我只知道,因为清术当年的恩泽,由火无可抑制地爱上了,而由火这个傻瓜,或许一生一世都无法脱身。
泥潭,是会越陷越深的。
那我呢,我又会陷多久?
我兀自摇摇头,下一秒摇晃着站起身向由火张开双臂。由火笑着回抱住我。
那是我和由火第一次拥抱。
朦胧的月色下,我们将各自的秘密紧紧地拥入怀中。拥抱的时候,我们同时想着两个人。两个我们爱的人。
两个……不爱我们的人。
那时候,我和由火便如同受伤的小猫聚在一起为对方舔舐伤口。那天,我们的话都不多。后来由火又取来了两壶酒。
有时,倾诉需要的不仅是话语,一轮月一杯酒,对于陷得太深的人而言,已经是一份莫大的慰藉。
那一晚,我有了自己喜欢厥殇以来最安稳的一觉。
为了躲开厥殇,我白天基本和由火混在一起。由火说,我们俩个都是找不着窝的小鸟,正好挤一块儿凑热闹。
第一次随由火出宫时,我很认真地向除雷进行了汇报。除雷惊慌地跑去拉来了厥殇。
因为有过“走失”的先例,厥殇特地跟着除雷赶过来。似乎害怕我会不告而别,他走来时很匆忙,可见了我却只淡淡地问了句:你能找到回家的路吗?
我一愣,随即信心十足地保证。
然后厥殇就洒脱地拂袖而去。当时,我站在原地默默地看着他的背影,心里却因为“家”这个字波澜了好久。
由于第一次表现良好,之后再与由火出游只消与宫门守卫打声招呼,厥殇便默许了我这种行为。有一次无意中听到宫女们聊天,才知道在她们眼里,厥殇对我的“放肆”简直到了“纵容”的地步。
却始终只有我知道,我需要的东西非纵容,而是稍稍地,再稍稍地多一点束缚。
因为无所谓,多以才会放纵吧。
因为不在乎,所以才不放在眼中听之任之吧。
今日练完剑,由火便来找我出去买锅。原因是他一直背着的锅子由于无法抵御严寒加上时间的摧残,终于在今早壮烈地醉了一地铁锈。由火很恋旧地把锅子埋在了郊外的山上,然后就进宫来找我了。
我刚练完剑满身大汗淋漓。于是叫由火在一旁等等,进去换了套干净的衣服。
初冬,阳光依旧然而刮在身上的风却是冰冷刺骨的。
刚准备出门,厥殇推门而入。
我差点撞入他的怀里,他伸手扶住我,“出门?”
我点点头:“陪由火去买锅。……有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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