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说到,楚江开觉得手心有异样,于是翻过手来一看,手中的水迹在手心凝结成水珠,似一颗颗小小的琉璃球,倒衬这橘色的光芒,说不出的诡异。他细细一回想,这东西,十之j□j是在船上弄到的。
“这是……”
何人觉拉过他的手掌一看,道,“这物,青玉的鞋底也有,就是因为这个,才不能让他离开。”
楚江开闻言脸色微变,再看那落汤鸡模样的赵仁赐,顿时不再觉得他可怜。
楚江开示意张小乙将自己扶起来,张小衙役听话地要扶,却被何仵作冰冷冷的目光一瞧,当下钉在原地,一动不动,大气都不敢出。
他不知道何仵作怀着什么样的心思,却见那冰雕也似的美貌仵作搀着楚大人一支胳膊,将人扶起。看大人的神色,也知道他乐在其中。
不过楚大人还是很有分寸,一走到赵仁赐面前,一张俊美容颜当即换面具一样换了张罗刹脸,他道,“好个赵仁赐,差点就被你糊弄过去了。”
赵仁赐自知此时容不得他猖狂,摆出做小伏低的样子,“小人岂敢,不知大人所谓何事?”
楚江开冷哼一声,“呵,踩上自己布置的致命陷阱感觉如何?”
闻言赵仁赐抬起头来,脸上浮现出诡怪的微笑,“此话怎讲?”
楚江开也不多废话,将手伸到他眼皮子地底下,“敢说这个不是你搞的鬼?”
“哈哈,大人可真真明察秋毫。兴许是那船家倒了油瓶,怎么是我搞出来的?”
赵仁赐这会子还有心情去调侃楚江开,楚江开不怒反笑,道:“是,你怎么知道是在船上蹭到的?”
霎时,赵仁赐面如土色。 楚江开却不善罢甘休,追问道,“你与青玉不是情人么?害她枉死,是何缘故?”楚江开身形本就是高挑,此时虽是做文士打扮,却掩不住习武之人常年练就那股英气,一双鹰眸逼视着赵仁赐,叫赵仁赐觉得压迫。
赵仁赐心知事情已经掩盖不住,又看那青玉尸身卧在那里,不由悲从中来掩面哭道,“我这也是迫不得已啊!”
“如何迫不得已?”楚江开一眼看穿他的哀兵政策,不为所动。
“那个婊 子……!”赵仁赐见此,也懒得再装,道,“都怪她不知丑,才让我起了杀心!那个女人竟然要我明媒正娶迎她进门,还要与我平分家产,却不把恩客送她的珍品拿出来,全是要占我便宜。”
楚江开追问道,“那赵袁氏的死呢?”
“她表面上贤良淑德,三从四德倒背如流,背地里给我戴了绿头巾,又占着娘家面子大,扰我与青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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