鲫鱼。啧……你们两个……”
何人觉没说话。
楚大人夹了块鱼肉给他,然后对孙斯见炫耀,“你师兄的手艺哟。”
“哦……”拉长了尾音,孙斯见话语暧昧,“楚大人啊,鲫鱼平肝火。”
“咦?”楚江开这才明白何人觉的用心。
“想当年,那谁可没有这么好命……”
“闭嘴。”何人觉打断他的话,双眸寒冰一样盯着他。
小小地报复一下的孙大夫心情极好道,“闭嘴就闭嘴,吃饭。”
被孙斯见半句话勾起心痒痒的楚江开哪有心思吃饭,端着碗鱼汤吹啊吹,吹啊吹,吹得鱼汤都凉了。
何人觉似有些不悦,吃没几口,便放下饭碗,先行离去。
眼见他离开了,楚江开才敢问孙斯见,“那谁是谁?”
“你想知道啊?求我啊。”孙大夫恶劣个性展露出来,被师兄欺压?没关系,完全可以通过欺负楚大人来获取心灵上的慰藉!
“孙大夫,你说嘛。”
“才不。”
“那算了,我不听了。”楚江开作势要走,孙大夫连忙拉住他,“别!我跟你说就是,不说我难受。上次说过了吧?师兄开过医馆。”
“上次说的是药庐。”楚江开更正。
“没差没差。”孙斯见说,“因为长得实在是太……出色,师兄经常被登徒子骚扰,这事说过了吧?”
“说过了。”
“嗯。我师父有个师弟,姓凤,我们都叫他凤师叔。但是他很年轻,也就二十来岁,与你现在差不多的年纪。他见那些狂蜂浪蝶一直想采下师兄这朵高岭之花……”
你才高岭之花,你全家都高岭之花。楚大人暗自腹诽。
“于是做起了护花使者。天天到药庐坐镇,凤师叔可不比你,他那种很有威慑力的人,往那一戳,没人敢再靠近。于是药庐也就关了。师兄消沉了很长一段时间,那时候,陪在他身边的,就是凤师叔。”
楚江开感到一种十分陌生的滋味充斥全身,他不想听孙斯见再提起这个人,又想知道何人觉的过去。苦闷不已的他,紧紧揪住胸口。
“凤师叔对师兄真的是没话说,怕他多想,日日带他游山玩水,那时候师兄虽然也是冷冰冰的,却比现在要好一点,怎么说……更像个活人。你知道人在低谷期很容易依赖别人,师兄也一样。”
楚江开发现自己在嫉妒,对一个属于过去,属于曾经的人嫉妒到心口一阵一阵地抽疼。
“在凤师兄的热烈的攻势下,师兄很快就……”
“不要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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