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玉觿挥起长剑,把铁鍊砍断,并暗自祈祷沈燕飞不要忽然扑过来,把他撕成碎片。
四条鍊子都断了,沈燕飞也恢复了自由,虽然他满身尘土,模样狼狈。
“你怎麽会被锁在这儿的?”段玉觿总算安下心来,想询问事情的经过。
沈燕飞伸出一只沾满灰尘的手掌,摸摸他的头发,脸颊,上衣,那模样像小孩子面对陌生人般,既好奇又充满戒心。
“呼噜││”
“怎麽了?才分开一下子就认不得我了?”段玉觿又好气又好笑。
沈燕飞朝他的鬓角和脸颊上嗅了嗅,又开始嘶吼起来,“咆││”
……接著就把他压到地上去。
锈剑脱手,与石壁碰撞,发出金属擦击的声音。
段玉觿躺在草地上,仰望一轮圆月,烦恼地搔搔头。
沈燕飞很喜欢开他玩笑吧?
“行了,玩笑开够了,你现在跟我回去,先把这身脏衣服换下再说。这笔烂帐我要慢慢和你算。”
沈燕飞却像置若罔闻,张著布满血丝的眼睛上下打量著他。
嗤地一声,沈燕飞往他胸口分拨,前襟被撕开了,露出了大片的雪白胸膛。
“够了!”段玉觿大喝道,“再这样下去我翻脸了!”
沈燕飞一手抓紧了他的两腕,按在头上,身子靠了上去,开始摩擦嗅闻。
段玉觿感到一阵恶心。
潮水味、尘土味和男人发情的气味交杂融和,像一道利箭,直冲鼻腔,简直要把他的大脑腾捣个稀烂。
然後,他感到男人身下的硬挺,正靠在自己的大腿间磨擦。
那股滚烫的热度让段玉觿感受到,沈燕飞不是在开玩笑。这家伙是认真的!
和他说想死的时候一样认真。
段玉觿不禁为之颤栗。
“天杀的!”段玉觿仰天怒吼一声,四肢在强大的压制下开始踢腾;他的身子蓦地紧绷起来,剧烈地挣扎著,“你……你别想……”
死都别想!
沈燕飞可以去死,但是别想对他做出这种事!
“嘶││”沈燕飞开始嗅著他的颈子了。
正确一点的说法是:亲吻。
段玉觿被他吻得一阵别扭,浑身颤抖,他不明白沈燕飞怎麽会变成这个样子,更不明白自己为什麽要躺在这里,任人轻薄。
沈燕飞闻了一阵,似乎很喜欢他身上的气息,淡淡的,柔柔的,好像少女,特别是发梢上的气味,自然又带有木樨花的香氛,那是因为他惯常以木樨花提炼的香料洗澡的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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