觿这样的“心腹”、“耳目”而言,杀人只管有没有必要,不问无辜与否。何况苏家人并不无辜。
失身也不算什麽。如段玉觿自言,男人和男人不会产生後代,只是纯粹的肉体享乐。
真正的问题却在交合之後。一次是意外,两次是愉快,三次是食髓知味,其他四五六次以至於无数次呢?难道是习惯成自然?
段玉觿很害怕。
他的身体真的改变了,心境上也有很大的不同,变得患得患失,欲近不得、欲远不舍,也变得软弱而感伤了,想起传说中的美人姐妹近侍,便嫉妒得快要疯狂。
“我好想念他。”段玉觿低语。
“『他』是谁?”
“我想念的那个男人。”
“你喜欢的那个男人。”
段玉觿没有否认,“我们有很多共同的回忆。总之,和他在一起就没好事。”
“是吗?我看你挺开心的。”吕珩点了点他的眉间。在提到那个男人的时候,师弟的眼睛发光了,神采飞扬,那表情绝不是伪装的。“为什麽你不去找他,却躲在我这里喝闷酒?”
“因为我不能去。”
说了几句话後,段玉觿昏昏沉沉地感到疲倦,打了个呵欠就睡著了。
吕珩没有吵他,让段玉觿安安稳稳地睡了个好觉,即使那双有如铁铸的大腿被他的好师弟压得麻木了,他仍然维持这样的姿势,历时三刻钟。
吕珩溺爱他的师弟像自己的孩子,因为他永远不能有孩子。
他已经开始考虑到领养的问题。
段玉觿的睡容美丽而忧伤。
醒来後,他揉揉眼睛,从师兄的膝上翻身坐起。
“你睡得很熟。”吕珩按摩著自己那两条变得像木头一样迟钝的腿,平静而淡然。
“你等著我醒来?”段玉觿也觉得有点不好意思。
“多久我都能等;可是有些事却偏偏不能等。酒只剩三罈,米缸也已经快见底了,这几天都吃小鱼粥配野菜,我想你也腻了吧!我到市场上补充点粮食,顺便帮你打听那个浪荡子的消息。他叫什麽名字?”
“不用了!”段玉觿讷讷地说。
“那麽,你想吃什麽?喜欢什麽零嘴?”
“荞麦面和腌萝卜。”
慕容规心里知道得比谁都清楚。月圆之夜,便是兽性之夜,他在自己的寝宫中建了一座坚固的密室,每逢月圆就躲进去,隔天才出来见人,因此多年以来一直没出什麽乱子。
慕容规在当太子的时候,的确也有和先皇隐身在同一个密室里,父子发狂相对嘶吼,日出後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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