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慕容燕飞宽大有力的臂弯里,段玉觿动也动不了,逃也逃不开,只有一面推拒,一面在嘴里不停地抱怨,最终还是羞涩地撇过脸去,点头答应了。
告别病榻上的骆宗麒,慕容燕飞骑著一匹骏马,飞奔出京城。
狂风在耳边呼啸,段玉觿侧坐在鞍上,依偎在他怀里,前方沙石飞扬,弥漫成一片蒙曨的景象。
慕容燕飞心里也有一幅景象,清晰得不能再清晰:一栋破旧的小木屋矗立在田野上,田里种著萝卜和簥麦,屋子後面是一片灿亮的雏菊花海,柔软的花瓣包围著他永久长眠的亲人;几株木樨立在窗外遮蔽直射的日光,每到月圆之夜,便散发著使人沉醉的幽香……
“嘶──”马儿忽然长声鸣叫,脚步一转,险险偏过了。
慕容燕飞稳下马儿。还好,蹄下无事,马儿也没有受惊,
尘土慢慢散开,迷离的烟雾中出现了一个人,一个他想像不到会出现在京城近郊的人。
“师父!”
“妖女!”段玉觿指著人影哇哇大叫,他吃够了上官寄夜的苦头,馀悸犹存。
上官寄夜悠然抚摸自己绑结成束垂在胸前的长发,一头比黑漆还明亮的乌丝现在已经变成了白发──或说恢复了原来的色泽,“弑师之後又打算背父私奔吗?真是不肖的徒儿。”
他已经改换了衣著,粗服旧鞋,却更能衬托出他的清逸出尘。
“不关你的事。”慕容燕飞冷冷幽幽地说。
“上官先生,我们已经决心厮守了,能不能请你放过我们?”段玉觿盯著他,叹了口气。
上官寄夜反倒笑了,“你们以为我是干什麽的?冒著被马踏成肉酱的危险来拆散你们的吗?”
“难道不是吗?”两人异口同声答道。
“不是。”上官寄夜摇摇头,一脸促狭。
“那就是皇上出了重赏,要抓拿他的不肖子和拐带不肖子的浪荡公爵,你要抓我们回去领赏?”慕容燕飞问道。
“猜错了。”上官寄夜摇摇食指。
“一定是赏金不够高,你才不干。”段玉觿接道。
“啧啧啧!你们两个一搭一唱地损师父,损得很开心嘛!损完了没?”
“到哪天你不整我们,就算损完了。”慕容燕飞续道。
“那麽,你就永远猜不到师父来做什麽的了!”上官寄夜故意大叹了一口气。
“猜不到也好,反正不会有好事。”段玉觿耸耸肩。
“这话说一百回有一百零一回是正确的,可惜今天刚好是那第一百零二回。你猜错了,而且错得离谱。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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