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上一曲,聊以助兴。”
南宫逸正细细的剃著橘瓣,闻言一震,离了席,跪道,“臣愿为一曲凤求凰,恭祝太子殿下缔结良缘。”
景赫很是满意,笑道,“好!逸儿便弹上一曲。”
南宫逸用清水净了手,便行至瑶琴前跪了。中指一挑,乐声如流水潺潺。
“有美一人兮,见之不忘。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
凤飞!翔兮,四海求凰。无奈佳人兮,不在东墙。
将琴代语兮,聊写衷肠。何日见许兮,慰我旁徨。
愿言配德兮,携手相将。不得於飞兮,使我沦亡。”
一曲毕了,南宫逸起身一揖,景赫遂笑道,“此曲甚好,騂儿,还不敬侯爷一杯。”
景騂恭身领旨,行至南宫逸身侧,端起近侍奉上的酒樽,道,“谢侯爷美意。”
南宫逸亦执杯,恭身道,“臣借花献佛,愿太子与太子妃结百年之好。”说罢,一仰头,酒水悉数咽下。南宫逸皱了皱眉,真辣。
南宫逸拜了拜,便回了座,却见郁白拉了自己,示意离席。南宫逸瞟了一眼景赫,觥筹玉箸,想是注意不到自己。便同了郁白出去,闷得慌死了。
两人便这麽走著,一路无言。
南宫逸有些乏,寻了回廊拐角处坐下,郁白便倚了廊柱站著,浅灰的袍子泛著银色的光,甚是孤清。
“你恨我麽?”郁白轻叹道,声音有些颤抖。
南宫逸低著头,看不清神色,幽幽道,“郁大人何出此言。”
郁白凄然一笑,缓缓道,“我是嫉妒得疯了,才……”
南宫逸一摆手,插话道,“南宫逸自知插翅难飞,只是时候未到。大人为太子计,何罪之有。”
郁白转过身,叹道,“郁白,可将真相告知太子。”
南宫逸忽而笑道,“何必多此一举。”顿了顿,接道,“郁大人情知现下是最好的结果,偏生说出这样的话,有意思麽?”
郁白一愣,颓然道,“南宫逸,我不如你。”
南宫逸却只是笑,不再回答。郁白,你洒脱率性,一身一心系於一人,应是南宫逸不如你才是。
“恭亲王之事,侯爷可有耳闻?”话锋急转,遍布冷冽之气。郁白一反初时情态,周身光华暗淌。
南宫逸心下暗道,不愧为太子伴读,若是稍逊一分,怕是被人吃的连骨头都不剩。漫不经心道,“不曾听闻。”
郁白暗自思忖,沈声道,“此人不除,终是祸患。”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况皇上於此事并无深究,虽是顾念恭亲王党羽甚众,又潜藏极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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