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愿你给自己一个机会,放了自己。”
南宫逸微微一愣,道,“皇上。臣……”
景赫笑道,“不过,逸儿先得养好身子,朕才能放心。”
南宫逸不再答话,只是静静地靠在景赫怀中。两年筹谋,景赫,你真能这般自信麽?
南宫逸自倚了床榻,帐顶明黄色的流苏缠著月色,多了几分清冷。自三关失守,景赫便没日没夜的耗在勤政殿,只夜里总也要回昭和殿,如今晚这般却也是极少的。至於战况如何,景赫并不曾提及,南宫逸亦是无心。能做的,该做的,他早已做了,现今,他不过是一枚弃子,无力亦无心。只是上头压制,终管不住人心。那些个宫人内侍惶惶不可终日,人心惴惴,便免不了流言蜚语。南宫逸冷眼瞧著,却仿佛回到了当初南国将倾的那段日子。朝代更替,新人换旧人,许是谁,都无法淡然处之。
午夜梦回,气息未定,南宫逸抚著胸口,艰难的喘息著。连日来,南宫逸时常被噩梦侵扰,父亲临终前那段未完的话,原来竟是早有安排。南宫逸扶住额,有些自嘲的笑了。他究竟是什麽,究竟算得了什麽。父亲,大哥,这些於他而言最珍贵的存在,竟都将他当做一枚棋子,而他,没有选择,也不能选择。亲情是真,爱护是真,只是终抵不过绵延河山,帝位社稷。有些微凉的空气令南宫逸不由得有些发抖,景赫的温言抚慰如犹在耳,南宫逸下意识的裹紧了锦被,颓然倒在床榻上。苦涩不堪。
天微亮,南宫逸便在内侍的服侍下起身梳洗,宫人奉来几样精致小点,和一碗补身子的汤药,南宫逸皱了皱眉,却依言坐了用膳。外间儿忽而响起些喧哗,南宫逸询问道,“何事喧哗?”
近侍跪道,“回侯爷,司马将军在殿外求见。”
南宫逸沈声道,“告诉司马将军,皇上在勤政殿。”
“不必了。”司马晋踏入内殿,甲胄相击发出清脆的撞击声,回荡在殿堂之内。
南宫逸瞥了司马晋一眼,端起茶水,笑道,“司马将军这是何意?”说罢,目光时有时无的落在司马晋身後的两位兵士上。
司马晋哼笑一声,厉声道,“你这妖人,蛊惑圣上!皇上容得你,我司马晋却不能看著豫国百年根基葬送在你的手上!”
南宫逸冷笑道,“哦?司马将军带武器入内殿,已是大不敬之罪。若是让南宫逸的血污了内殿,怕是司马将军全族都要陪葬了。”
司马晋恨声道,“司马晋是粗人,却不鲁莽。南宫瑾的军队现已至邯城,你不想见见你的兄长麽?”
南宫逸一愣,忙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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