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游子临的男宠了?”康迪之还在思绪如何措辞才能不伤到他这个小弟的自尊心,莫子礼不耐烦的接口。
“你们知道了?”楚平神色如常,只有那洒落在酒杯外的一滴酒稍微地泄露了他的心事。“你们得到的消息是事实,不过,已经是过去式了。”他尽可能的说得云淡风清,不想两位义兄为他担心。
“那个昏君!”康迪之骂道。
“那个昏君!”莫子礼跟著骂,眼睛骨碌碌转了又转,“莫家好像有把可以打昏君斩奸臣的什麽剑,好像是开国的之初赐给莫家的,三弟,要不要我给你找出来,好好教训那昏君父子一顿?”莫子礼摩拳擦掌,跃跃欲试,丝毫没有身为落霖国重臣的自觉。
“谢谢二哥的好意。”楚何浅饮一口,冰冷的液体滑下喉咙,一如这冰冷的夜,“不过那样恐怕不行。尚封宝剑用来吓吓奸臣还行,要打皇上,那也只能是传说而已。”在这皇权至上的时代,皇帝就是那至上的象征,尚封宝剑之所以能一直被人传颂,也仅仅只是因为它代表著皇权。昏君再过昏庸,那也是君,是容不得一丝冒犯的,他自己就是因为没认识到这个道理,才会有男宠之祸,他不想莫子礼再去冒险。
“你用尚封宝剑来打昏君,恐怕你还没靠近昏君十步之内就被用欺君犯上之罪被人拿下。”康迪之就事论事,“除非你去行刺,不过那样的话,就没必要用尚封宝剑了。街市上随便买的一把剑,都要比它锋利。”
“你们两个,太不给我面子了。”莫子礼哇哇大叫,“有你们这样的兄弟吗?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就算把皇上打一顿又能怎样?”楚何反问莫子礼,不是他要泼他冷水,而是他知道如果说其它他二哥肯定听不进,弄不好越说越来劲,今晚就要拉著他们去打“昏君”。
莫子礼被他问得一愣,低头思索起来。他在这个世界上已经没有亲人,康迪之和楚何就是他的亲人,他的兄弟,兄弟受了委屈,他最先想到的就是为兄弟出气,而没有想到其它,偏头看坐在他左首的康迪之,康迪之伸手捉住莫子礼蜷著的左手,握在手中,“三弟有什麽打算?”
“如果二哥真想帮我,就帮我离开。男宠的事,已经算是过去式了。太子已经跟皇上禀明,除去我男宠的身份。太子的意思,仍让我做太傅,不过我已经不想再留在国都,更没有心情再教人了。”事实已经证明,他是个非常失败的先生,楚何轻叹,“太子答应给我放一个月的假,看样子,他是打算用这一个月的时间让我打消想法。虽然凭武艺,我要离开没有人能困住我,可我不想给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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