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官的,绝对没问题。”
傻狈吸吸鼻涕,抓住狗头的手臂,在自己腰围上挪了挪位置,然后两人像穿同一条裤子走路的人,同手同脚地往石壁处去。
捡起卢青天的包袱后,二话不说,摊开来,摆在地上,研究起来。
一炷香后……一无所获……
卢青天的包袱里,除了一套官服,一卷盖有皇上大印的征粮诏书。剩下的,就只有两个烧饼。
“干他娘的!一文钱都没有!什么破当官的,比老百姓还穷!”
傻狈不解道:“大哥,没钱的官,应该是清官吧?你刚才还骂人家是‘贪官’……”后面的话,越说越小声。
狗头腾不出手拍他,只能骂道:“蠢!吃得多尽长肉,不长脑子!你见过当官的身上没钱吗?”
傻狈摇头。
狗头道:“这就对了。刚才那人,八成是个骗子,冒充当官的,想来骗咱们。可惜找错了人,遇到土匪,骗子也只有逃跑的份,哈哈哈哈……”
傻狈立起大拇指:“大哥英明!小弟佩服!”
“那是!以后跟着大哥,多学点。”狗头很受用,眼神示意,刚才卢青天掉在地上的令牌。
“去,把它捡起来。虽说是假的,好歹也是块铜,拿到县上去,卖给打铁的,少说也能换几十文钱。看完了大夫,咱们还能好好吃上一顿。”
“嗯!”傻狈很听话,捡起来,将其塞进了胸前衣襟内,又重新扶起狗头,抓住他的手臂,再在腰围上转了转,准备背他。
狗头用牙咬着木炭,在石壁上歪歪扭扭写了几个字,算是给豺狼留了口信。
一切做完后,傻狈背起狗头,跨过石壁,往县城方向走去。
贾老爷左手一只瓷瓶,右手一只香炉,在伸手不见五指的山林里,独自夜奔。
树丛中不时有幽绿的眼睛远远盯着他,还有猫头鹰和其他动物的奇怪叫声。
贾老爷走着走着,鬓角开始冒冷汗。伸手擦拭的时候,不经意间,又触碰到自己光溜溜的下巴,一时悲从中来,心里暗暗又咒骂上白武叱好几回。
想他贾掏陶,十几岁便跟着马帮走南闯北,二十出头初入盗墓行当,混到如今,发家发财,也不过二十七八岁的年纪,细算起来,还没奔三。
只不过他在县城喝花酒的时候,听那些娼妓在酒桌上调侃打诨,说古代的美男子,都喜欢留美须髯,于是效仿之。结果整个人因为胡须,看上去整整老了二十岁。可惜他身边的人,只会阿谀奉承,根本不会同他说实话。
于是,贾老爷自以为英俊潇洒地,做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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