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的树干上。而树叶,竟没因此掉落一片。
右掌舵身体一僵,抬头望去。
只见白武叱身姿如鹭,神色淡然地单手扶枝,独脚踏树,如履平地般潇洒自如。
已逃离的左护法,见状,又赶紧跑了回来,单膝跪在白武叱所站的树干前,抱拳齐眉:
“教主,不关右掌舵的事。飞刀是我丢的。主意……也是我出的!我认罚。要杀要剐,教主一句话,我自己动手。”
右掌舵闻言一愣,眼底刚才还阴森寒冷的光,这会儿变得有些彷徨了。
白武叱道:“做得好。”
“哈?”左护法身形一歪,差点跪不稳。
“呃……”右掌舵手一抖,被蜈蚣咬了一口,瞬间双眼一斗鸡,晕了。
然后笔直地从树上倒栽葱似的掉下来,正好砸在左护法背上,又醒了,却把左护法压了个蛤蟆匍匐,半身不遂。
“混蛋……我杀了你……重得跟猪一样……还不快点起来?”
“日!动不了……我中毒了……”
等他俩终于从叠罗汉的状态中解脱,再抬头看时,树干上,哪里还有白武叱的身影。
贾老爷好不容易从一连串的惊吓中回过神来,第一反应就是:此地不可久留!
于是赶紧抱起地上的瓷瓶和香炉……
可惜他蹲下去的身躯,还未来得及站起来,眼前忽然多了一双鞋,顺着向上看,来人白衣飘飘,乌发如瀑,风度翩翩,从容淡定。
“瘟神!你离我远点!我跟你在一起,一准没好事!”
贾老爷喝止几欲上前的白武叱,尽量退后,站得离他远一点,结果脚跟碰到了刚才左护法投掷的飞刀,一下子又不敢动了。
白武叱并未说话,眼神好奇地望着贾老爷,脑袋居然还歪了歪,然后极其平静地蹦出一句:
“你剃光了胡子,看上去年轻不少,人也好看多了。”
贾老爷浑身一震,面颊酡红,“你骗人!”
白武叱垂下手:“我是来向你道歉的。白天打你,是我不对。你原谅我吧。”
“……”
贾老爷呆了,张着大嘴,一时竟不知道怎么回答。
因为世人都爱面子。即使自己错了,也不会轻易道歉,更别提认错了。
哪有像白武叱这样的?大实话张口就来。态度诚恳,眼神内疚的小模样,要多讨喜,就有多好看。
贾老爷三角眼一眯……就觉得他另有所图!
连忙将怀里的瓷瓶和香炉,抱得更紧了,生怕白武叱来夺,脚步再次慢慢往后退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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