倌的面前。
“这么稀?!都可以照见人了!这是粥呢,还是镜子?!”说完,扬手便将那碗毒稀饭,当作洗脚水泼了出去。
一个小倌委屈嘀咕:“横竖都是你说的……上回做得稠了,你又说我们浪费米……”
老三‘啪’地一下,在灶台上放下碗,兰花指猛戳那个顶嘴的小倌。
“你有没有脑子啊?贾老爷是谁呀?他是一般客人吗?他可是你们的衣食父母!别房的饭,能稀就稀!别说照得见人了,你就是倒碗水给他当粥上,我还谢谢你给我挣钱了!反正那些过路的,吃完这顿,睡一觉就走了,你还指望他回头不成?!贾老爷可不一样,就算其他房的米,都要给我舀出来,也不能亏待了他!”
“知道了……”那小倌摸着被戳痛的太阳穴,跟另外一个不敢说话的男妓一起,开始将所有客房盛出来的稀饭,一碗一碗,全部重新倒回下了春|药的大锅内,还搅了搅,又一碗一碗,重新装好,端出去,挨个房间,开始送食。
等他们走了,老三定睛一瞧,发现灶台上好多白色的粉末,帕子一甩,追出去骂:
“你们这两个扫把星!卖屁股不挣钱也就算了,连餐饭都做不好!又打翻盐罐!你们知道现在外面到处打仗,盐有多精贵吗?!!”
他们刚走,与厨房仅一墙之隔的柴房内,狗头一声令下:
“给他打开。”
豺狼‘嚯’地一下,揭开右掌舵头上罩的麻包,笑出两颗虎牙。
“小子,没想到吧?是咱们仨,把你捆了来。”
右掌舵愣愣瞅了他们好久,还是没认出他们是谁。
傻狈怒道:“我看他八成是忘了!你倒好,说忘就忘。我们大哥可被你害得不浅!”说着,撅着大大的肚腩,蹲下去,摸他的身,“解药呢?哪瓶是?”
右掌舵这才看到,不远处,坐在草堆上的狗头,一双手臂,已经黑到了肩膀,显然已经中毒很深了。
不过右掌舵毕竟是魔教中人,又不是大发善心的出家人,哪会见人就救。再说了,好的伤药,这两天,早就在左护法身上,用得差不多了。如今保不定教主还有什么离谱吩咐,解药已经很珍贵了,岂能随便浪费在不相干的人身上。
于是他诡异一笑,说了句:
“不给!”
就两字,不带一点废话的。
苦恼得傻狈眼神一湿,就想哭;狗头干脆抱住头颅,一副等死姿态;唯有豺狼,表情狰狞,抓下右掌舵身上一个罐罐,逼近他道:
“你以为只有你们魔教中人才会坏?告诉你,兔子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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