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又打消了他的猥|琐念头。
“哎呀,我的娘耶!”
贾老爷只好又捂着屁股,踉踉跄跄往后院奔去。
就这样,一晚上,贾老爷反复着上述动作,在茅房和客房之间来回穿梭。
他房里的红艳,则呆在床榻间、蚊帐后,纠结得猛摔枕头,撕咬被褥。
白武叱眼神清澈地站在房顶上,看着贾老爷一趟接一趟地跑来后院,又一次又一次地跑回去,终于蹦出一句:
“这龙阳功夫好生邪气,居然让所练之人,消耗这么大?”
头一歪,又思索上了。
他在房顶上面;左护法在屋檐下面,气喘吁吁,找寻着右掌舵的下落。
“干!这死人躲到哪儿去了?贾老爷完全没有事嘛!都跑了五六趟茅房了,还生龙活虎的。他下的什么药啊?这么不靠谱?”
正嘀咕着,柴房的门开了,狗头他们仨,从里面走出来。
当先的狗头,神清气爽。手臂上的毒黑,这会儿已经不见了。
傻狈道:“二哥,还是你厉害。这招果然有效。”
豺狼得意地笑:“那是自然。耍狠,谁不会呀?也要看是不是有那谈条件的资格!”
狗头正声,“操家伙,找贾老爷去。”
“是!”傻狈和豺狼齐点头,扛起大刀,就要一起前去,绑架拉肚子的贾老爷。
左护法觉得奇怪,待他们从身边走过之后,也窜进了柴房。
进去后,一瞧……
右掌舵被人双手捆在背后,半躺半坐在草堆上,嘴里塞着一团布。
“干他娘的!我说你怎么不见了?原来被人绑来这儿了。你也太不济了。那三个乡野村夫,都可以搞定你。”
说着,拿掉了右掌舵嘴巴上的布。
右掌舵刚一松开牙关,立即道:
“出事了。那锅里,不知道是不是有了春|药。”
左护法闻言,身形顿时一震,沉下脸问他:
“什么春|药?不会是我拿来看的那一罐吧?”
右掌舵低下头,“正是……”
“你……”左护法这才明白自己从早先开始,就一直在体内乱窜的真气,究竟是什么。
右掌舵忽然想到什么,猛然抬头:
“你不会是……吃了那锅里的稀饭吧?”
左护法这会儿额头上热汗直往外冒,擦都擦不过来,烦躁地问:
“解药呢?”
“没有……放在家里了……”
右掌舵刚说完,左护法黑着脸转过身子,看他的眼神,复杂中透着狠,又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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