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又再输内力。
阎大夫见到这情景,气得吹胡子瞪眼:“你也不想想自己现在是什么身子,这样做,是找死么?”
“我自有分寸。”司徒炎淡淡道。阎大夫怒气无从发泄,在原地转了几圈后,终于忍不住指着林飞声喝道:“别人还叫我阎王呢,我看,这才是催你命的阎王,再这样下去,也不知你几时折在他手里!”
司徒炎掏了掏耳朵,一幅万事不萦于怀的样子,“阎大夫辛苦了,请回去休息,飞声的药,记得按时煎好送来。”竟是念完经就要赶和尚。
阎大夫无法,一跺脚出去了。司徒炎一直待林飞声体温恢复正常才停了内力,此时扶住腰艰难地站起身来,突觉腹部微微一动,忙又坐下,双手轻轻在腹部打圈直到腹中动静稍稍平稳些,把阎大夫给的药拿出来吃了一粒,后又守在了林飞声的床边。
有了阎大夫的药和司徒炎的内功相助,林飞声的病到这日傍晚完全好了。他一睁开眼就看到形容憔悴的司徒炎守在他的床边,趴在床沿上睡着了。
林飞声心中越发沉重起来,本以为自己淡淡的,时日久了司徒炎就会忘记自己,但现在看来,对方真如隐夜所说,对自己情根深种,不能自拔。而自己却放不开对二叔不容于世的孽情,对着心上人不能表白,同时又伤害着对自己真心一片的人。
“不如告诉他我心有所属,心中更是肮脏污秽,让他能彻底对我放手,从此离开他,离开二叔,自己一个人自生自灭的好。”林飞声轻轻抚过司徒炎脸颊,想到。
感觉到抚摸,司徒炎惊醒过来,见林飞声已坐起来,惊喜道:“飞声?你好了?”忙又按上林飞声额头,感觉温度已经正常,欢喜得一把搂住林飞声,“飞声,你担心死我了。饿了吗,我叫厨房……”
“门主,”林飞声将他微微推开,“飞声说过,不要再对我好,我这样的人不配。”
“你又胡说什么呢?”司徒炎心狂跳起来,隐隐感觉有些不妙。
林飞声闭了闭眼睛,缓缓下了床,咬牙将自己的心事说了出来“门主,你知道的,我从小就不受父亲喜欢,在林府名义上是少爷,但父亲和大哥每每看向我的眼神都让我不寒而栗,对我好的人,只有二叔一人。
“这个我知道。”
林飞声回忆往事,面上缓缓浮出一个微笑,“二叔其实也只比我大十岁,我出生时,他也是个孩子,但与我极是亲近,常常抱了我到处去玩。后来,母亲自尽,父亲想把我也逐出家门,是二叔执意将我留在身边,对父亲说以后就他一个人照顾我。”
“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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