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趁机挣脱开来,飞奔出房门叫下人去请阎大夫过来。
经阎大夫一番救治,胎儿情况稍稍稳定。林飞声只觉得心似乎被撕成了两半,一半牵着过去,一半牵着现在,而他自己,茫然地失落在不知名的时间与空间之中,怎么也无法将两半心拉拢,拼出一个完整的未来。
阎大夫这次也没有咆哮,也许他知道解铃还须系铃人,待司徒炎情况稍稍稳定后,看向林飞声沉声道:“我就在隔壁,他有任何不适及时叫我。”说完便与下人一起出去了。
司徒炎躺在床上,目光空洞地看向林飞声,温柔道:“飞声,来,让我抱抱。”语气甜蜜亲昵,仿佛还在前些日子两人的温馨时光中。
林飞声走上前去,柔顺地躺在司徒炎的怀中,司徒炎温度略高的腹部顶在两人中间,只听他道:“飞声,我一直希望你爱我,但是,现在我才知道,我无法对你放手,即使那会让你恨我……不要离开我,不要和林越在一起,否则,除你之外,林府上下将鸡犬不留……包括林越。”暗夜中,司徒炎的声音犹如鬼魅,之前两人之间的温情默契被冰冷的寒风吹散,露出斑驳冰冷的底子,林飞声闭上了双眼,仿佛自己也被黑夜中的鬼魅吞噬。
林飞声果然没有离开金乌门与林越相会,但也不再与司徒炎形影不离,他搬回了自己的庭院,独自留在其中抚琴吹箫,练字作画,庭院外永远站着两个侍卫。只有每天黑夜,司徒炎会叫林飞声到自己房中,两人紧紧相拥,交颈而眠,但之间再无绵绵细语。
这样过去了两个月,司徒炎已到临盆之际,阎大夫急得团团转,司徒炎的肚子已是大得吓人,重重地坠在腰间,但他本人却日渐消瘦,形容憔悴,仿佛全身的营养都被肚子里的孩子吸去。
这日,司徒炎午睡之时感觉腰部酸软,在床上翻滚许久也不得缓解,“好酸,好难受……”过了一阵,腹部更是重重地往下坠着,坠得他躺也躺不住,刚刚勉强起身,腹部就传来一阵疼痛,本来高隆在腰间的腹部下斜下方坠下,阎大夫之前告诉过他这是临盆之兆,他没来由地有些心慌,忙唤过一个下人道:“把飞声叫来。”
这时,本来守在林飞声院外的侍卫求见,带来一封信:“门主,这是林公子偷偷叫下人送出去的信,被我们截下了。”
司徒炎扶着肚子,挣扎着上前几步,一把夺过信拆开,信中每一个字都如利剑般刺入他的心头,带来的疼痛远比此时腹痛更甚。
来不及思考,司徒炎奔到林飞声院中,一脚踢开房门,见林飞声正站在桌边练字。
“炎”林飞声看到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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