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几分痛楚。阎大夫在旁边准备药材,不时查看司徒炎的下身,用特制的药物刺激产穴张开。
夜色渐渐来临,司徒炎在痛楚辗转中继续着生产,腹中的胎水已经渐渐流尽,疼痛也越发明显起来,每隔一段时间腹部就会隆起变硬,一点一点地向下坠着。司徒炎一声不吭,抓住床头的布条用力抵御阵痛,头在枕上来回摆动着,双腿不时屈伸开合,一头长发已被汗水浸透,湿漉漉地贴在面部颈上,显得狼狈异常。
林飞声心疼地帮司徒炎整理了一下头发,又擦擦汗水,见他贴身的单衣也已经被汗水浸透,紧绷绷地贴在腹上,显得触目惊心。想到现在天气炎热,司徒炎不至于会着凉,林飞声也把他的上衣脱下,让他舒服些。渐渐到了深夜,司徒炎的穴口口已经开得差不多了,现在他浑身赤口裸,隆起的大腹如今已是重重垂在胯间,皮肤上的裂纹已经涨成紫红色,但胎儿还是卡在狭小的骨盆处,由于羊水已经流干,疼痛渐渐变得无法忍耐,司徒炎胡乱地甩头蹬腿,还是忍不住喉咙深处的痛呼。
“飞声……你出去等我……”司徒炎不愿林飞声看到自己狼狈痛楚的样子,向守在一旁的林飞声道。
“说什么傻话”林飞声双目已是一层薄薄的水气,在阎大夫的示意下,将司徒炎从床上抱起,形成半卧的姿势,自己在后面撑住他,又让司徒炎抓握住床顶上垂下的布条。“宫缩来的时候就向下用力。”阎大夫吩咐道。
“嗯……啊!”司徒炎憋足力气,一手握住布条,一手托在腹底,阵痛时狠狠往下推挤着胎儿,面部涨得通红,直到阵痛过去才又倒回林飞声怀中。如此反复推挤了十余次,胎儿的头一次次挤压着骨盆,但怎么也冲不破那狭小的缝隙。“阎大夫,能否推腹帮助炎生产?”林飞声焦急问道。
阎大夫摸了摸胎儿的位置,摇头道:“现在帮他推腹的话骨盆会裂开,倒时更难生产,只能胎儿的头挤进去一些才行。”
“哈……飞声……不用担心,我一定会将孩子生下来的。”
“我担心的是你。”林飞声将司徒炎又抱得紧了些,温柔道。
司徒炎正欲挤出一个微笑,又是一阵阵痛来临,“啊……恩……”这次阵痛的时间特别长,司徒炎痛得直起身子,本能地半蹲在床上,腹部和背部的肌肉都用力推挤着胎儿向下,腹部的汗水一粒粒滚落下来,打湿了□□和床单,“哈……恩……”司徒炎疯狂地扭动着腰部,羊水流尽的腹部使得胎儿的活动越发明显,但也只是在骨盆处一次次撞击着,怎么也无法向下移动一分。阵痛过去后,司徒炎又直直地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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