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后宫皇后和清妃闹的厉害,夕瞑又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两宫妃子吃醋将他推来推去,所以在临政殿熬夜熬红了眼,现下眼睛青肿的厉害,看人都有些模糊,下了朝时,误以为夕渐是孟柯,拽着夕渐的衣袖说,“孟卿,朕让你办的事如何了?”
夕渐哭笑不得的甩开侄子的手,颇为恳切的说,“皇上,攘外必先安内。”
那表情要多无辜有多无辜,搞得夕瞑一头一脸的灰。
皇上与瑾王不睦已久,朝野皆知,瑾王又厌恶旁人对他动手贴身,一时间两人都是心里暗骂连连,咬牙切齿,夕瞑错身离开,夕渐掸掸袖上的灰。
对视良久,夕瞑先败下阵来,阴冷的开口,“皇叔安内已久,日子肯定比朕悠闲。”
夕渐心想自己是长辈不好同他计较,更不必争口舌之快,浅笑着不语。
可这副模样看在夕瞑眼中,似乎就是在嘲笑夕瞑无能,夕瞑怒气渐聚,夕渐却揖道,“太后早朝前便邀臣去坐谈,恐误了时辰。”
夕渐浅笑离开,夕瞑眯眼冷笑,吩咐身边太监,“把孟柯找来,快去!”
夕渐出了殿门,正碰上孟柯,小孟和莫尧绊着嘴,骂得正欢畅,夕渐咳了两声,“孟辅宰,皇上找你。”
莫尧理理身上朝服,亲昵的想贴上夕渐,可夕渐不喜人接触的怪癖他也是知道的,勉强搓了搓手,问着,“王爷是要去哪里?小侯送你。”
“后宫未诏不得入内,侯爷。”孟柯冷冷开口便钻进理政殿,莫尧心里暗骂孟柯不是东西,转头还想和夕渐说两句,可人却早走了,青石道上只留个背影,青衣清俊,明明已然而立却似及冠少年般明净。
舒太后召瑾王已经不是第一次,次次都有至少两三个言官伴在身边,后宫不得干政是祖宗留下的规矩自然坏不得,舒太后每每只问些皇上朝上的作为可还得当尔尔之云,倒没说过其他,夕瞑十六岁便继了帝位,少年心性总是有的,太后溺子又是人尽皆知,想知道别人怎么看自己儿子可谓母性使然,所以这召瑾王与言官的习惯便留到了今天。
瑾王辅政辅了十年,夕瞑羽翼正丰,现在是什么脾性他是再清楚不过,所以每次去舒太后那儿总是格外小心生怕被夕瞑知晓找个借口宰了他,可即使冒着杀头的威胁他还是风雨必至,无一缺席。
夕瞑处理完正事旁敲侧击的问孟柯,“夕渐最近是不是碰上什么好事?”
孟柯想想,似乎没有,“陛下何出此言?”
夕瞑奇怪,“先前朕碰了他,他倒没生气反而开了玩笑。”
孟柯还是摇头,“最近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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