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养起了病。
入夜时分,夕渐读着《治水赋》一直读到第五十页,“…天治不勤,唯在克己,事必亲为,所以言行无亏。”窗外响着宫人惊呼,“清妃溺水了…清妃溺水了!”
次日早朝,夕瞑痛失爱妃,命礼部以国母之礼下葬清妃。
此言一出,众人均看向夕渐,夕渐摸摸鼻子,小心的拿着芴板,劝道,“皇上,清妃毕竟只是皇妃。”
夕瞑没理他,直接跳过,大步出列的瑾王尴尬的站着直到下朝。
清妃入殓时换下的衣衫在后腰右侧有一小滩血迹,溺水而亡按说不会见血,且宫服未破应该不是溺水后扎破,几个宫女将这事禀告给太后时正巧皇上也在。
舒太后问着夕瞑,“皇上怎么看?”
夕瞑想着这事情跟夕渐应该没关系就没吱声,太后却叹道,“昨日瑾王留在宫中治伤,静心小轩离清妃溺水的地方也就一墙之隔。”
夕瞑寻到静心小轩,夕渐正坐在凳上换药,小宫女细细围着夕渐的腰缠绷带,夕瞑待他上好了药便将屋里的人挥退,他围着夕渐转了一圈,字字阴冷的说,“瑾王真是好心计。”
夕渐垂着头看治水赋,夕瞑一把扔了他的书,硬拧着他的下巴说,“殿下,可否教教朕,如何杀人?”
“臣自知愚钝不知皇上说什么。”
“皇叔,这样一场好戏,你还装什么?”
“臣不知,还请圣上明示。”
夕瞑依旧拧着他,眼中染了些血气的说道,“那朕就告诉你,你一早就安排了杀手故意被刺伤,昨天又在早朝时激怒朕将你踢伤好留在宫中休养,这样就好在昨夜仅一墙之隔的上泱湖把清妃溺死是不是?!”
“要不是清妃后腰处有与你挣扎时留下的血迹,夕渐,这还当真是天衣无缝!”
作者有话要说:
☆、第 4 章
夕渐看着自己绷带上渗出的血,苦笑一声,“杀人之事兹事体大,皇上还有没有别的证据?”
“人人都可受伤,伤在何处与血渍何干?那若伤在手掌不小心按在清妃身上,血渍干涸后便是日夜浸泡也消不去痕迹,宫中宫女千千万,但是绣丝袍的宫女手上伤痕就不少,每人按上一处,他日死了人,是不是都是臣下的手……”
夕瞑还没等他说完就将他甩到地上,狠声说,“伶牙俐齿!朕就不信治不了你!”
夕瞑看着周围,仿佛在找什么适合行凶的器具,可这静心养病的地方哪有什么杀人行凶的刑具,转眼看了良久只有墙角放了一坛陈酒,酒愈陈愈烈愈醇。
夕瞑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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