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与张文锦苟且时是先讨论诗词还是先与周公共梦!对了…他的技巧是不是还曾让皇叔□过?!”
“啪!”夕渐真的怒了,几乎使劲全力的给了夕瞑一个巴掌,夕瞑脸上顿时一个红印。
夕渐一向白玉细腻的脸上满是不堪羞辱的难堪,他大声叫嚷着,“夕瞑,你既然这样看不起我为什么还留着我,你到底要折磨我到什么时候!”
“那是你活该!”夕瞑狠狠说道,“夕渐,只要朕还在一日,你就别想有一日安生!”
夕渐死命磕起了头,“皇上,我到底做了什么让你这么恨我?!你告诉我……求你告诉我!”
大理石的地板上慢慢现了血迹,夕瞑俯下身,拍着他的肩膀说道,“你想知道?”
夕渐停了动作,玉白色的额头上血迹斑斑,青肿一片,秀丽的眼已有些呆滞,似乎想到了什么眼里惊恐万分。
“夕渐,在朕十一岁时,亲眼看见你爬上先帝的床行苟且之事。”夕瞑依旧拍着他的肩膀,夕渐颓败的跪在地上,头不知什么时候埋低的仅能看见额头,夕瞑觉得哪里不对,猛地抬起夕渐的下巴,夕渐双眸紧闭,大口的鲜血顺着紧闭的嘴里洇到脖颈处,胸前大片青色衣衫被濡透,分外的触目惊心。
夕瞑顿时惊住,将他搂进怀里大声喊着,“夕渐!你醒醒!……御医…御医!”
夕渐醒来后,夕瞑正守在边上,窗外天色未亮,风烛摇曳,依稀还能听见殿外树丫曳动时的轻微声响。
夕瞑见他醒了,忙抓着他的手,几于语无伦次的说着,“朕…朕无意气你,方才……”
夕瞑想起那时的场景还有点后怕,夕渐一直呕血不停,若不是气到极点这么虚弱的人哪来的这么多血。
可是一想起夕渐对那陆继百般呵护就怒从中来也就没管那么多,什么话都说出了口。
夕渐平静的抽出了自己的手。
自夕瞑出生起,夕渐还不曾这么冷漠的对自己。
夕瞑当下就急了,却不知从哪里入手,夕渐依旧看着自己的手,眼睛都不眨一下。
夕瞑像是找到了突破点,突然搂住了夕渐大声地似乎还有些慌张,“你不是想辞官吗?朕准了,明天就去叫人拟折子。”
夕渐并没有动,甚至连眼都没眨一下,夕瞑继续说道,“你也不用和先帝同葬了。”
“以后我都不折磨你了。”
“夕渐,我知道错了……你原谅我,不,你回答我。”
情急之下,夕瞑连朕的自称都给忘了,可是夕渐还是不说话。
就这么静静地看着,动也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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