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是有原因的,从小时候起他老爹就爱拿他和孟柯比,不比还好一比更生气,三天两头被他老爹又打又骂,渐渐长大了看见孟柯就满肚子火气,也最恨人家拿他和孟柯比。
孟柯端了酒来敬夕渐,夕渐浅抿两口不想还是咳了起来,莫尧给他顺着气加紧挑起孟柯的刺,“瑾王身体你难道从不注意,这要是咳坏了你怎么赔我!”
宴会上杂音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反正莫尧这句话是清楚传进了每个人耳朵里包括夕瞑。
孟柯红了脸,将酒杯往莫尧身上一砸气冲冲回到了座位,莫尧辛勤的给夕渐拍着背,咳声渐止,莫尧便接过侍从递来干净衣衫去换衣服了。
待他走远,夕渐张开手掌,手上还有些缕血丝,当下擦了手,可巧被夕瞑看到眼里将他的手硬扯出来,沉声问着,“多久了?”
夕渐并不想搭话,手却被拽的死紧,挣扎几下见那人并不想放开,张望四周,那些大臣们似乎并不关心他们的情况,无奈之下,夕渐轻声说道,“皇上,臣脏。”
夕瞑顿时有些失措,那人趁此时硬抽出手来,夕瞑想换个法子问他,夕渐却离开了座位。
在身后,夕瞑突然说道,“是朕的错。”
他并未回头,桃花翩翩而下落在肩头,他抬头看向天际,似乎碧空如洗,纤尘不染。
夕瞑被遗落在喧嚣中,看上去就想另一个世界的人。
愈往桃花深处,陆继与几个登科子在桃花树下摆桌,作诗论词,执花对饮正畅谈的痛快,夕渐不由顿下脚步看着他们几个。
那群少年风华正茂,及冠风流,分外的让人羡慕,夕渐望了一会儿便摇头浅笑,难怪人家常说寸金难买寸光阴,这样大好的年华真是黄金不换。
莫尧不知是什么时候追来的手里还抱着大氅看见夕渐嚷嚷着要他披上。
“王爷,还是我心疼你。”也亏的莫尧能笑的这么谄媚,夕渐敲他一个板栗,“不要胡说,马上快成家的人了还这么没大没小。”
莫尧长的挺像夕渐的长姐,面目也许是因为还没长开,清秀生嫩的很,白皙的额头被敲出红印就显得很刺目,莫尧捂着红印,叽歪着,“那是我爹给我找的,长的跟个夜叉似的,老天要是长眼干脆把她收回去重造得了。”
夕渐笑着,“你可真是歹毒,就算不想娶也不用咒人家死吧,这样狠的心,以后谁还敢嫁给你。”
莫尧还在揉脑袋,“瑾王爷,我听孟柯说,王妃是你自己选的是不是?”
夕渐系着大氅的衣带,浅笑着说,“我十五岁时就认识了她,真正动心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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