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忙说道,“天色已晚,臣告退。”
背过身时,夕瞑猛地搂住了他的腰,下巴枕到了夕渐的脖颈处,“皇叔…朕知道错了…以后,朕不会再提。”
夕渐全身抑制不住的颤抖着连声音都有些发着抖,“臣……臣,不敢。”
“夕渐,你到底在怕什么?!”夕瞑更紧的搂着他,嘴唇离他的耳尖仅半分距离连呼吸都感受的清清楚楚,夕瞑每说一个字他都像炸毛一样难受,他的侄儿用肖似先帝的五官和嗓音质问他,每一次发问都让人以为是回到了十数年前。
曾经,就在他站着的这个地方,他像疯子一样的大喊着救命,可没人能救他,后来渐渐地,他不喊了,他喜欢在这个刻字,用指尖一点点挖抠,大理石做的地板任他抠出血来也印不上一个字,刚开始他大哥是笑话他不自量力,后来总是心疼的抱着他,说着夕渐最想听的话,“明天…明天,朕就放你出去,真的。”
那时候在他看来,明天是个很遥远的日期,明天过后还是明天,整整两年的幽禁就是由这一个个明天组建而成。
现在,他站着的鞋尖处还有一个小小的凹槽,里面是他填不满忘不掉的两年。
“皇上……求您放开我……看在兄弟的情分上…”夕渐的声音越来越小,直至无声呕哑,他痛苦的弯着腰迫使夕瞑放手。
夕瞑连忙将他翻转过来,急于辩证后面的几个字,无奈夕渐说的声音太小连口型也是模糊不清,夕瞑连忙把他扶到床上,躺下时夕渐还是痛苦的蜷成一团脸色也苍白了许多。
“御医……传御医!”
夕瞑犹如困兽般在殿内走动,夕渐还是不见好转,冷汗迭加呼吸也有些不畅,“老实告诉朕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王御医跪道,“王爷以前生病时先帝不愿声张就关在这儿医治过两年,可能是触景生情……”
夕瞑冷笑,“爱卿确定是关在这儿治病,不是在这儿关疯的他?!”
“皇上圣明!其中原由臣等并不知情啊!”王御医加紧的磕着头,“先帝爱惜幼弟过甚已非秘闻,其中隐情实不该臣等揣测。”
夕瞑冷静了些,抚额道,“既如此,瑾王的病可有什么法子?”
“此乃癔症发病前兆,未避免瑾王伤人自残,还是捆起来好些…”
“捆起来?!王御医,你在说什么?难道瑾王以前犯病你就是这么压制的?!”夕瞑赤红了眼,猛地拍着床柱,一时龙颜大怒,御医们面面相觑,夕瞑猛地砸了御医的药箱大吼着,“滚!滚出去!”
众人全退了出去连奴婢都被夕瞑赶了个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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