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秋拍著左临风的瘦肩道。
左临风苦苦的忍著笑道:「是!是!秋老大说得对…」
立秋意气风发:「你老大的话怎会有错!对了!瞎小子,你多大了?」
「我属龙,快二十五了。」
「甚麽!」立秋大叫:「你比我整整大七、八岁!骗人!」
「你不信便算。」
「那我不是该叫你做临风兄吗?」立秋苦著脸道,他怎看左临风顶多也只二十左右。
「你还是照旧叫我瞎小子罢,也不要跟人说我的名字。」若非当日在神智不清下说出真名,左临风绝不会将名字告诉立秋。
「哪有瞎子喜欢别人叫他瞎子的,有名有姓的干麽不用?」立秋奇道。
左临风欢快的神色敛去,沉声说道:「秋兄,我只是个无姓无名的瞎叫化,请你不要再问…」
立秋再笨,也瞧得出他有隐痛苦衷,也不再坚持,强笑道:「不叫便不叫,有甚麽了不起?我才不要叫你这没用的小乞儿做大哥呢!」
「这一条从这儿穿过来,那一条从这里搭过去…」立秋拿著左临风的手,一步步的教他编竹器。左临风病已渐愈,立秋为免他觉得自己没用而自暴自弃,便教他干些喂鷄浇菜,打扫洗碗之类的轻松活儿。
刚开始的时候,左临风手眼都有残疾,甚麽活儿也做不来,不但帮不上忙,还令立秋增加不少麻烦,自卑抑郁的他不只一次的灰心放弃,一时狂歌哭闹,如痴似狂,一时沮丧得躲在暗角里,整天不言不动,甚至偷偷的出走寻死,害得立秋哄骂兼施,花了无数心力劝慰照料,左临风的情绪才日渐稳定,人也开朗不少,在立秋的教导下,还学会做好些家事。
今天,立秋见天气甚好,便拉了左临风到屋前空地上晒太阳,让他跟小鷄们玩了一会,便教他用竹篾编篮子,因为大夫曾经说过,左临风的手伤了筋脉而无法使力,但仍可训练得灵活一些,所以立秋便借著编织竹器这种细活,让他的手指多些活动。
尽管失败了一次又一次,但在立秋的鼓励下,左临风用他抖震的指尖不断尝试,经过半日的努力,他终於织出篮子的雏型。
「瞎小子,我早说过你一定行的嘛!」立秋拍手喜笑。
「你不是故意说好话,讨我欢喜罢?」弄得一头大汗的左临风抹著汗,心里仍不大相信。
立秋马上叫冤:「我骗你有甚麽好处?我指望你学会在家里做些活计赚钱,你做得不好,到时拿出去也没人要的!」
左临风一想也觉有理,笑问:「这个也能卖钱的麽?」
「大少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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