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一点也不管我是谁,闻到酒香便大马金刀的坐在我旁边,一把抢了我桌上的酒壶喝个精光,一边大叫好酒,一边跟我要酒喝,那副天经地义的样子啊,真的让人很想狠狠揍他,可是他一笑,我便气不起来啦,这不要脸的居然拉著我大谈酒经,我被他有一搭没一搭的,由美酒开始不知鬼扯到那里去了,向来孤独自大的我,就这样跟他做了酒友…跟他一起喝酒的时候,总觉得很自在,甚麽拘束也没有似的…」
「的确…逍遥就是这麽的一个人…」凤主发出认同的低笑,左临风像平时跟凤逍遥说笑那样,拍拍他的脸笑道:「你死了,我还那里找酒友去啊?」他停一下,俊丽的眉眼扬起不可羁勒的豪气雄姿,以令人无法质疑的语气道:「就算没有浴日神功,这野凤也死不了的,你们先到外面回避一下罢!」
「你想甚样?有法子便说出来,少给少爷打哑谜!」早已不耐烦得要死的血辟邪焦躁地道。
左临风故意气他一气:「相好是我的,怎样救用得著你管麽!你给我好好守著,别让人来打扰就行。」语气倨傲得十足是在呼奴喝婢,血辟邪气得直瞪眼,可又不能在这要紧时候跟他吵闹,只好怒瞪著左临风,眼中的怒火如果是兵刃的话,左临风早被杀了十七八次。
凤主隐约猜到左临风想干甚麽,骇然道:「公子你莫非…不行的!」
「这是我的事,凤主不必费心。」左临风淡然到理所当然似的答了一句,伸手扶起凤逍遥靠著洞壁坐好,自己也盘膝坐到他对面,挥手示意二人离开。
六十六。 接玉(2)
凤主见他神情坚决,情知这是唯一可行之法,尽管心中为难之极,再三思量下还是点头同意:「万望公子保重。」说罢向他深深一拜,转身出洞。血辟邪虽然很想留下来监视,然而这瞎子摆明他们不走便不动手,到底凤逍遥性命要紧,只好深深不忿的走出去。
「你想就这麽睡大觉去!没这样便宜的事哩!」左临风笑得很轻松,真的当凤逍遥只是睡昏了而已。
「这次换我来叫醒你喔!」左临风笑著捧起凤逍遥的脸,柔色的双唇毫不迟疑地一口亲下去!
至清至寒的先天玉种真精以双唇作桥梁,流入凤逍遥全身大小脉络,脏腑间的馀毒捷如响应地从皮肤上排出,左临风替他褪去上衣,拭去毒汗,但凤逍遥的人仍僵硬冰冷,一点回生的迹象也没有。
左临风并没有失望,如果这样容易便救得了的,这野凤早已自己修复,跳起来到处乱跑了。左临风接著徐徐脱下外袍,赤著上身将凤逍遥冰冷的「尸身」抱住,他之前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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