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君琅邪松开对明心的钳制,对于明心提出的要求,很满意,他勾起一抹邪魅的笑,道:“如果不想她因你而死,那么跟我进来。”
明心踌躇。
“你不是要代替,难道这么快就要反悔?”君琅邪说得暧昧不明。
明心微皱眉头,要他代替什么?
“主人,饶了妾身……”两名黑衣护卫又要将女人拖走,女人吓得梨花带雨,妆也哭花,十分狼狈。
“放了她!”明心站着不动,只恨自己没了内力。
“让她生不如死,如果你们想玩也可以。”躺回软榻的君琅邪,冷冷宣判,话很有效,明心终于不忍心,妥协地走过来。
君琅邪打量着赏心悦目的明心,目光未曾离开,他吩咐护卫,实际说给明心听,“如果爷晚上高兴,可免了死罪。”
明心低垂眼帘,慢慢走近君琅邪,君琅邪向他伸手,犹如恶魔,冷酷得不容别人忤逆。
☆、第五章 喂酒
指腹轻轻摩挲着酒尊沿口,君琅邪滴酒未沾,目光沉醉于坐在身旁素雅之人,明心,让今夜沉年的竹意美酒,失去了诱|人的芳香。
斜倚的君琅邪,放开美酒,依然慵懒的姿势,将手移到明心的腰间,他轻挑起束衣的腰带,明心没有躲,情事他不懂,君琅邪所说的代替他有单纯的理解,而且,明心心知君琅邪的唯我独尊,在吃了几次亏之后,不再想与君琅邪正面碰撞,所以,他只是静坐,另外,他还在找一个合适的机会,说自己的身分。
两人各有所思,君琅邪眯着眼睛,手指稍用力,扣住明心腰带的玉饰就裂开了,紧束的白纱衣立即彭散开,柔软的丝质之绸,在暗风之中,飘动得轻逸。
明心微惊讶地看向君琅邪,他清澈、黑白分明的漂亮眼睛里,只有不明所以。
君琅邪不会马上享用,他今晚出奇地有耐心,明心有种让人不忍破坏的干净,但又有种让人想要采摘的禁|欲,和尚的修行,必须戒色,不是君琅邪不懂佛,他也看到明心的七宝佩珠,这是达到一定境界的高僧才能佩带,明心这么年轻又有修为,必定是从小修佛,恪守戒律,也就是说,明心是什么都不懂的处子,就是因为这个,君琅邪觉得可以慢慢调教,再细细品尝。
君琅邪将他的酒尊推到明心面前。
酒,是另一戒。
“喝,要不然可以让我喝。”明心的不解风情,让君琅邪头一次向人暗示。
明心的思想跟不上君琅邪,他将酒尊原封不动地推回去,那时单纯的人,以为这样就是作了选择。君琅邪哑然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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