皆是披桑带麻,一股悲凉的气息充斥其间,连一倾园内的桃花也纷纷凋谢了,一夜间全都掉光,只留下顾忌的树枝。
袭清河和袭清远统统面带愤怒与悲伤。
“大师兄,这件事绝对不能就这么算了!”袭清远紧紧咬着下嘴唇,手指握成拳头,仿佛要将自己的骨头捏碎。
袭清河苍凉一笑,怎么可能就这么算了,想起师傅那时对自己说的话,难道那时候他就料到了有今日?
是的。师傅他死了。死在他最爱的竹林草屋中。
他盘腿坐在草席上,腿上摆放着他最爱的那把琴,身体虚弱的靠在琴上。腹部的伤口流出汩汩鲜血,一直流一直流,流到草屋外,流到竹林里,仿佛要将整个竹林染成血色。
他含笑而去。
是自杀?还是他杀?
袭清河冷冷一笑,自己认识的师傅是绝对不可能自杀的,到底是谁如此,他定要找到幕后凶手。他盼着袭清蔚能早些回来,又希望他不要回来,自己知道他对师傅有多恭敬有多钦佩,怕是会成为他一生的心结。
“大师兄,二师兄。三师兄回来了。”
只见袭清蔚风尘仆仆而来,依旧如仙般绝冷,面目之间冷若冰霜。
“阿蔚……”袭清河上前唤到。一句“阿蔚”穿越了多少的时空与时间才到达袭清蔚的耳中,温柔得让袭清蔚忍不住去听。
“师傅他?”袭清蔚问道。
“清蔚,是师兄无能。”袭清远一改往日调皮的模样,心中充满自责。
袭清蔚苦笑一番,“怎能怪你?”
“阿蔚……清虚门一日不能缺掌门,这掌门必须由你来担。”袭清河说道。
“……无论怎么说都是应该让大师兄来掌管。”袭清蔚双手作揖,毕恭毕敬地说道。
“清蔚,你不要推脱了,大师兄说这是师傅亲自对他说的。”清远上前轻轻拍了拍他瘦削的肩膀。
袭清河点了点头,复述了一遍当日的事情。难道是巧合?可怎么看都不像是巧合,定是师傅自己发现了什么。
袭清蔚知道自己这辈子都不能离开这场阴谋,于是说,“大师兄二师兄,也不要逼我了。我已决定了,我要离开清虚门。”
“什么?!”
“这怎么行?!”
“我若不替师傅报仇,这辈子都不可能心安。”他无奈的苦笑道。
袭清河和袭清远自然知道,师傅在他们心中的地位同样胜过父母,既然如此也不能再强求什么。
未来的路是自己远的,未来什么样,再痛苦再悲凉也必须去承担。如果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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