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凶各个师兄弟们——可阿碎知道,师傅不高兴,阿碎也难过,她没办法替她排忧或是解难。
“你是师兄们有好好练武没?”花袹语抬眸看了眼垂着脸的阿碎,着实让人心疼的模样。
阿碎抬起头,又是笑意盈盈,“自然有!”
花袹语用手轻轻敲了下阿碎的脑袋,装作厉声说道,“别又帮着他们偷懒。”
阿碎吐了吐舌头,怪是调皮的。
门一声两声敲响,“师傅——有人求见!”
“谁?”
“说是位故人。”
故人?花袹语眼眸一闪,脑海中第一个出现的却是他——沧染,自嘲一番,花袹语你在想他做什么?
“领他进来。”
“是,师傅。”
半晌门又被打开了,一股寒气悠悠然飘了进来,吸入肺中便是冰凉得清爽极了,逆着光才微微看清来人的模样,竟然是——
袭清蔚!
花袹语有些讶异,起身上前,“……袭清蔚?”
“笙门门主好久不见了。”袭清蔚眼眸淡淡,嘴角微微含笑着说道。
“清蔚这么客气做什么!”花袹语坐在圆木椅上,阿碎上前给袭清蔚也倒了杯热茶,“清蔚……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花袹语怎么能够不震惊,之前得到的消息是袭清蔚被徐诚槺囚禁,不过以自己的实力根本无法与徐诚槺对抗,心下也甚是焦灼,毕竟对袭清蔚的印象算是蛮好也不认为他像徐诚槺说的那般与分桃谷有关联。
“听蕞竹说,袹语这一年倒是很失意。”袭清蔚拿起茶杯微喝一口,温热的茶褪去全身的寒意,极其舒服,暖了身子。
花袹语面色不变,只是眼眸微垂,缓缓道,“我若是知道我想要什么便好了,可偏偏生来就无欲无求,这般下场也全都是我自作自受,也不知道是怎的会难受起来,毫无源头。”
“袹语,有些事确实是强求不得。”袭清蔚看着眼前有些失魂落魄的女子,的确与当年初遇时全然不同,没了当年那傲气。
“不说我了。”花袹语抬头,笑看着袭清蔚清冷的眼眸,“清蔚寻我怕是为了对付徐诚槺和分桃谷之事吧?”
“袹语果然是聪明过人。”袭清蔚倒也没奇怪花袹语猜出自己的意图。
“我自然是要站在清蔚这一边的。”花袹语笑意盈盈地回答,倒是觉得袭清蔚也是个十分可靠的人。
“……”袭清蔚微微蹙眉,有些欲言又止的模样,然后道,“袹语你知道——沧云庄势必是与徐诚槺站在一条线上的。”
他抬眸看了眼花袹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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