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活着?
慈宁倏然而惊,吓出了一身淋淋冷汗!
她猛地摇头晃去这种纠缠不已的错觉,屏住气息,仔细往对岸一瞧,——不是。
是雍亲王赵苏……只是那个骚狐狸精遗留下的野种罢了……
可是不知什么,远远看去,给人的感觉,真的和他那个狐媚子娘好象……
明明隔得那么远,连容貌根本就看不清楚,可是,为什么会觉得那个吹箫人孤寂的背影,却仿佛正在暗示着一种无法成言的媚态呢……
冯浩说得确实没错啊……看起来越清冷高傲的人,也许越能撩拨人的欲望……何况,他有什么权力高傲!无非是骚狐狸带进皇宫的野种罢了!——好,现在要教他子从母业,想来也是天意,不然怎么会叫他继承下他娘的体香呢?一个大男人,身秉异香,本来就是妖孽……
面容阴骛的年老妇人,轻轻地冷笑了一下。
靖康二年七月。商邱太保张府。
锦帐深垂。
“啊……呜……”
稚嫩却略微显得粗哑的声音,一听可知痛苦呻吟的人并非女子。虽然纸窗严闭,淫糜而猛烈的肉体交合的响动还是可以从外面听到。
肉欲的气息扩散到廊下,院里摇曳的秋兰仿佛也消失了清淡的气息。
这里是孟太后重臣张邦昌住宅的深院,故此并无外人。知道主人特殊癖好的使女仆人们,此刻也都知趣地回避了。只有外面窗棂上蹲着的一只绿色的蟋蟀,不解风情地唧唧作叫。
“啊~”
从几乎瘫软过去的男宠体内抽出欲望,张邦昌满足地叹了一口气。
虽然是大白天,由于门窗紧闭的关系,室内榻畔,犹然点着一盏珍贵的素玻璃灯。——这是御赐的外国贡品,所以就算南逃,张邦昌也没忘了把它带上。——从另一方面来说,也可算是地位身份的象征吧。
借着清淡的光线,可以看清这位最为孟太后倚赖的裙下重臣,原来是一位体格壮硕的中年男人。脸部的线条很刚毅,只是眼睛里太过直露的欲望神情,破坏了他的剽悍形象。
他看着床上已经昏死过去的男孩子,——青涩的裸体伤痕遍部,腿下面除了污秽的湿液,还有斑斑点点鲜血——他有点遗憾地又叹了一口气。
这个男孩,是他这个月换的第十个嬖宠了。——当然又是孟太后派人送来的“新鲜货”。
是不是孟太后提供的“新鲜货”源源不断的缘故呢?对这些走马灯般换来换去的枕边人,张邦昌觉得自己厌倦的速度越来越快了。
虽然每一张面孔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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