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应了。
双方宾主尽欢。
回到使馆,赵子灵上了二楼,来到拐角的房间敲敲门。
「进来。」
赵子灵进屋,向拓跋真行了礼,先问候了他的身体情况,见拓跋真面色如常,不似风寒严重的模样,便放下了心。
只是他隐隐觉得大汗浓眉舒展、眼神澈亮,神情从容中彷佛多了一丝丝……愉悦?他也不能确定,只觉得大汗今日浑身都散发著一种莫名气息,感觉有些不太一样。
他汇报了一天的行程,道:「言大人邀请我们明日去西山的白马观赏花,臣已经应下了。」
拓跋真念头一转,已然隐隐猜到了什麽,不过既然言子星以礼部的名义相邀,他们也不好拒绝。
赵子灵道:「臣听说西山风景优美,山脉绵延、百花盛放,而且山上还有温泉,明帝也很喜欢泡呢。言大人说会招待我们住一夜,後日再回来,只不知京里要不要留几个人?」
这些日子拓跋真一直深居简出,只昨天随他去了趟北堂王府,赵子灵正怕他待著没意思,礼部邀请他们去游西山,倒是正合心意。
拓跋真沈吟道:「也罢,就让苏萨默借口风寒,留下应事,其它人都去吧。」
赵子灵应了,又与他谈了些事情,见大汗眉宇间似乎有些倦怠,便告退了。
拓跋真确实倦了。
他今日直到中午才好不容易起了身,泡了个热水澡,终於消去些疲劳,但身子仍如被拆过一遭般。
他毕竟三年没有过这等激烈的房事了。
草原上的汉子性情豁达、身体健硕,性欲也旺盛,但拓跋真从小师从阿素亚,对汉学也十分精深,深知谨慎修身之道。而且他目标远大,渴望权势,对女色便不是那般上心,即使是从前最鼎盛的时候,也不会过於放纵。
但与言子星在一起时,因为失去记忆,且男子之间的欢爱更加直接、更加激烈,好似打开了一个新世界,他的身体适应之後,欲望反而来得猛烈。
拓跋真这几个月来忙著夺取汗位、打压兄弟,收服各个部落,之後又马不停蹄地来到遥京,一直未曾好好休息,昨夜言子星如狼似虎,拓跋真初时还能支撑,後来却真是招架不住了。
拓跋真此时心中大是懊恼,深悔不该一时心软,顺著男人的本能行事。但这些年来他过得甚是寡淡,只靠著双手抚慰自己,难免空虚得过了,因此昨夜一点就著,却也不是完全能以理智克制的。
而且他也不得不承认,昨晚言子星抱住他吻上来时,他不仅下身有了反应,身後的幽穴也几乎立刻便湿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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