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他与天子一样不过是过个干瘾而已。军政大权全部在王演之手中,谁都撼动不了半分。王演之虽然看不惯他清高作风,但也知晓萧益乃无能之辈,于他根本不足为虑。其实萧氏势力并不弱小,相反,还是很强大的,某种程度上。如若不然,萧益岂能官拜尚书令?王演之难道老糊涂么?这般重要位置却让个外人坐?还不是拿他无可奈何不得已而为之罢了。王演之再怎么厉害,也不能与天下高等士族为敌啊,那才是老糊涂真正的蠢蛋。像萧益之辈,全赖祖上荣光袭爵至今,也还好整个大周国还有几个高等士族拥护他,如若不然,恐怕王演之自己势力都还没巩固好,就被北方那厮离间一锅端了。
萧益无奈叹息,前路何其艰险,天意弄人啊。人都有软肋都有不足之处,萧益也不例外。他一生都未曾踏出陵城半步,最多只到近郊踏青而已,何时受过这等苦楚乃至性命堪虞?既是大丈夫,又有一腔热血,自不惧死,怕就只怕死不瞑目啊!因为受了惊吓,萧益整个路程都龟缩在车厢内自我反省。所谓天灾人祸,这祸事是他自己染上的,只怪自己计划不周详。如果他能拉下脸皮与那些低等商人坐在地上,何以至此!他实则惭愧无比,只觉自己此刻与那怕死的妇人无二。萧益精神萎靡,斜靠在车壁上闭目养神。他知道,这路是再也换不了了,只能小心小心再小心。现在他们身处北方,向东而去。如果先向西方最后再由西至东,何年何月才能找到玉人?只怕王演之早就知晓奥妙所在,先他一步夺那玉人性命。也罢也罢,自从夜入皇宫面圣之后,他十分肯定他多年来的形象毁于一旦,事已至此,也在乎不得许多了。想他萧益光明磊落一生,视王演之如过街老鼠。现在为天子为苍生,命又算得了什么!双目霍然睁开,一扫之前的萎靡不顿,反而神采飞扬目光清亮,萧益自觉有如新生。“大人?” 想明白的萧益重新坐在车辕上,如果真碰上探子,正好,为他的剑过过血!刁永非常诧异萧益的举动,又觉得此时的萧益与往时略有不同,似乎气势更强了些。萧益看刁永一脸惊奇,微笑着说:“无妨,快些赶路。我们要尽快找到玉人!” “诺!” 看大人精神重振,连带着刁永也极为亢奋,就算这时突然冒出来几个探子要夺他们性命,他们主仆二人也能立斩贼首!
“又逃了?哼,当真是老鼠么?” 王演之看完密信,面露嘲讽,随手将信点燃烧了个干干净净。而对于当阳县惨案一事,他只字未提。“主公,新任当阳县令已上任。” 谋士商端文说。王演之点点头表示知晓,他的态度也表明了此事到此为止。可谋士还是不死心,继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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