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渣四散。简直满地狼藉,他的明华殿里能砸的东西,几乎砸掉了三分之一。杜启明听见通报,故意没出去迎接他。此时听见他的脚步声,回过头来怒视:“砸,都砸了!谁敢停下拖出去斩了!” 威胁话语一出,原本停下手的宫女太监又开始顶风作案。他们知道皇后受宠,都不敢忤逆他的命令。杜启明说这话瞪着眼睛,昂着头,脸上带着淡笑,显然是在与天子挑衅。周盛安不明所以,只得大声呵斥:“胡闹!都给我下去。”
正主发话,饱受摧残的宫人们赶紧往外跑,生怕他们之间的战火烧到自己身上。一直伺候周盛安左右的宦官则退到帷幔外,两耳自动闭合,今天他什么都没听到没看到。杜启明见着周盛安难得的对他板起脸,此时更是怒火中烧。他指着周盛安大声说:“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您贵为天子,却竟做些小人事情!” 周盛安愣了,这话怎么说的?“哼!昨天您送了我一只花瓶,就是琥国那只。” 周围没了外人,杜启明坐下来边说边使眼色。周盛安扑哧一下笑了,好在及时捂住嘴。哎呀,他的皇后真有一手。
配合他演戏,周盛安也有模有样的训斥:“皇后口出不逊,你可知罪!” 说完,周盛安也坐下然后凑过去亲了杜启明脸蛋一口。杜启明瞪了他一眼,往外看看,恩,太监躲起来。他胆子大了些,也凑过去回吻。两人相视一笑,周盛安刮了刮他的鼻子。戏还没演完,杜启明继续道:“你送与了我,为何还要毁我名誉?你昨日差人送来,说的可是琥国赠与你的?却为何突然变成了琥国赠与我国的?如今我清誉受损,将来还有何面目出现在人前?天下人又将如何看我?我不知罪在何处!” “确实乃琥国赠与朕的。” “哼,是么?早朝上对我一片讨伐之声你又作何解释?” 杜启明起身拿过那只花瓶高举过头,周盛安对他点了点头。
“如今我也不要这花瓶了,清静!” 嘭!杜启明用力砸在地上,从怀里拿出早就备好的小锤子奋力的敲。周盛安向外看了眼,朝外大吼:“都滚出去!” 家丑不可外扬,大太监终于也走了,顺便带走了外间的一干宫女太监。周盛安将帘子放下,他走过去接过杜启明手上的锤子开砸,他力大,光是一把武器就很重了,所以砸个东西不在话下。啪嗒,花瓶一分为二,两人合力终于将花瓶敲开。“这,这是!”
周盛安赶紧将露出之物捡起来,赫然是他先前让丘倡带去给冯泰岩看的那块信物!此外,还有一封帛书。粗粗看了眼,居然是冯泰岩的亲笔信。大石落下,周盛安只觉曙光在前。杜启明微笑,他的推断果然没错。二人表演了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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