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毕起身,郝冲护着他走出了正厅。这个县令府修的还不错,虽然乱糟糟一片但仍能看出此前的风光。尤其是有个后花园,想必死去的县令极爱花草。玩心大起,杜启明领着手下到园子里赏景去了。陈霸开接到报告,对方这种若无其事的态度让他的警惕更上一层楼。莫不是在外埋有伏兵?!要不然怎么解释他们这种行为呢?有恃无恐啊!说不好听的,陈霸开只要想他们死,绝无人能竖着出去,这里可是他的地盘!四周都是他的兵。若无埋伏,怎能如此自在?可探报说没发现伏兵,这更让他不解也更加紧张。
如此过去两天了,两天内杜启明没再找过陈霸开。他不像是来谈判的,更像是来旅游的。天天不是出去窜门就是跑到周边游玩,回来还能拎几个花环,凡是看到的人都会被戴上一顶。大老爷们儿的,戴个娘们儿唧唧的东西算怎么回事?由于他是皇后,他给的东西没人敢不收,更是怨声载道。现在搞的是一见着他,众人就跟兔子见了狼似得跑得飞快。原来还觉得皇后的笑容让人如沐春风,现在反倒觉得冰雪连天。他只要望着你一笑,就知道没好事了!杜启明玩的是不亦乐乎,仗着身份到处捉弄别人。陈霸开是天天苦着张脸提心吊胆的过,他就想不明白了,杜启明怎么能够那么自在呢?
明明是奔着他来的,难道不应该抓紧讨论?终于熬不住了,第五天正午时分,陈霸开亲自求见杜启明。别看杜启明在别人老窝里,好歹也是皇后,不能你说见就见的,必须经过他的同意。杜启明笑了,等的就是今天!陈霸开很快被请进来,为了避嫌,屋子里自然不会只有他们两人。陈霸开还没开口,倒是杜启明抢了话头。“将军今日前来所为何事,我心下十分明了。我也不是个喜欢故弄玄虚的人,不如敞开天窗说亮话。将军无非是担心我卸磨杀驴吧?此其一;其二,将军所虑不外乎身份二字。呵呵,要我说将军多虑了。我早就说过,英雄不问出处。我自身也并非士族,这些天下人都知道。我尚能放开,为何独将军不能?再者,天下人只知陈霸开,却不知以往,又有何可担心的呢?行得正做得明,又有什么后顾之忧呢?至于陈慈,既然你与他情深意重,我断不会棒打鸳鸯。相反,我将他赐予你,不论成败。”
“当真?” “呵呵,当真。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再者,将军手握重兵,想取我性命不过须臾。如此我都亲身前来拜见于你,难道是诚意不够么?” “您就不怕我半途谋反?” “北有容肆,南有王演之。容肆威胁你,王演之不容你。天下之大,却也并非无栖身之所。” 杜启明见陈霸开开始有些动容。“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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