岩居然也跟他们合了伙。
大家顿时觉得这事开始复杂了。有好事者天天跑去问冯泰岩的老父,老父则一语不发。距离皇后昏倒的七天后,这天夜里老父突然身着以前的朝服拿着佩剑冲进了太尉府!府中大乱,不多时老父被王演之亲自送回了家。太尉府外面的武贲自然不敢拦他,老父这才顺利的冲了进去。可惜呀,年老体弱想拼命都不行,最后竟然要死在王演之面前。这还了得!这老父素来名满天下,王演之都忌惮三分。这下更加热闹了,一切尽在不言中。王演之顿时成了个箭靶,受尽天下人指责。偏偏天子党还火上浇油,对于此事萧益居然保持沉默,与天子步调统一。瞧瞧,连国丈都不敢说话了,更是凸显了王演之的大逆不道。
王演之却毫不以为意。他打天下又不是凭着民心,那是天下初定的事。现在,自然是兵更重要。别人爱说什么是什么,太子还不是在他手上,又能奈我何?自信满满的他照样天天上朝,照样与吴熊厚打得不可开交。大概是他心态平稳,一连几日西征都捷报频传。之前丢的那十城已经全部顺利回来,吴熊厚反倒是后劲不足被压着打。陵城与池中之事自然也传到了他的耳中,当即召见了自己的心腹。“主公,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啊!王演之失德于天下,此事须得好好声张。” 心腹的话倒是挺中用的。
吴熊厚略思索一番,却皱眉拒绝:“卿所言甚是。只是这无异于再次激怒王演之,于我不利啊。百姓之口虽险,却不足以激起民愤,何用?不过口舌之争罢了。我已近失三分之二城池,这可如何是好?唉!之前烧了他粮草数万,没想到居然又补了回来。难道天意真要灭我?” “主公慎言!” “我数十万大军竟然连连败退,何故?” “这。。。” 心腹一时答不上来,十分尴尬。吴熊厚挥挥手,让他退了下去。
又喝了壶酒,吴熊厚才起身朝寝室走去。他内心复杂,接连几天都没合眼了。唉!谁说天下易得不易守?我看天下不止不易得,更是得之难于上青天啊!没想到陈霸开竟然投了天子,他是那么傲气的人。莫非天子真有那么好心能不杀他?可皇后和太子都不惜与王演之翻脸保他的事情已经天下皆知,派去的探子回报也这么说,事实确凿。
这种时候最考验人心,他们非亲非故之前还进攻过皇后,吴熊厚坐在榻上陷入了沉思。“大王,大王?” 一截白嫩藕臂伸出锦被,涂着鲜红豆蔻的纤纤玉指轻轻扯了扯吴熊厚的衣角。吴熊厚转过头,只见一妙龄少妇美眸寒春,似有委屈般咬着水润红唇看着他。不禁心神一动,拉过美人抱在怀里哄道:“美人莫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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