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开始显出不足。天子本身一天也只能吃一顿,何况百姓呢?大量的粮草被征调进王演之的军中。现在,周盛安等的就是时机。战斗十分惨烈,吴熊厚在不请自来的情况下,硬是派了三万大军进驻隆州。
对此,王演之也无法拒绝,以他一己之力根本无法与容肆对抗。只能睁着眼吃哑巴亏。军队进来了岂有再回去的道理?吴熊厚这几日可谓是满面红光。隆州已属南方,草木山林十分多。容肆自然知道不利于铁骑,他下令放火烧山!大火烧了三天三夜,死伤无数。放火是临时决定的,再说他也没有通知对方的义务,王演之损失惨重。待大火过后,容肆一鼓作气亲率大军杀得王演之片甲不留。容肆像把楔子直直订进了隆州的心脏!王演之无奈,只能命令残军败将们赶紧进入隆城!
隆城是隆州文化政治军事中心,一旦被破,那么进入定州将不费吹灰之力。早朝依旧还在继续,只是太尉王演之的脸色一天比一天差。时年二月初,才一个月多点儿,容肆竟然夺下大半个江山!整个人就像根钉子自上而下插进了大周!好在东西两侧他无法顾及,否则真的要江山易主了。进入隆州后,容肆知道王演之并不是看上去的那么弱,他放慢了步伐开始在隆城外安营扎寨。他的举动给了王演之喘息之机。“隆城不保何言定州?唇亡齿寒的道理想必诸位都十分明了。” 早朝上,王演之果然如预期的那样准备抽调陵城的兵力。萧益站出来反对到:“太尉怕不是糊涂了?隆城尚未被破。还是说,太尉您有其他不可言说的缘由?”
对于戳破谎言,王演之毫不脸红。“我看是尚书令您糊涂了吧。之前我军损失惨重,兵力开始不足。如若不及时补充,城破迟早的事!您再三阻挠话中有话,莫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目的?我有什么目的您还不知么?怕是在场诸位有什么目的您都一清二楚吧。再说调兵一事,整个定州那么多兵力,为何单单只调我陵城?” “尚书令有所不知。整个定州我已经抽调了部分兵力,现下只有陵城未曾抽调。还是说,天子只顾自身安危而置百姓于不顾?” “我看是您想置天子于死地吧!” 很快,双方再次唇枪舌剑。
王演之的言论立刻引起轩然大波。在场众臣哪个不是一等士族?又有谁会听不出他话中之意呢?王演之根本就是狼子野心啊!这也就算了。现下的问题居然是他早就想要弃陵城于不顾!没错,他是不好手刃天子,那么也只有借刀杀人了。反正他意在称帝,正好借着容肆除去心头大患。至于都城,那么大的晋地难道还选不出一个?再说,陵城被破也是他乐见其成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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