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如果在平常人的生活之中… …如果是在大多数温和的情况下… …我想说,冰冷的法律也要有宽容润滑,让它闪耀着人性的光辉,是吧?不宽容都是源于恐惧… …”
“理性与感性?美德与纪律?它们永远要得到结合。”伏尔泰说,“好像我们不知不觉把话题扯太远了——托尔斯泰先生会不开心的,对不?”
“也许是非常非常远了… …”那少年微笑着说,“可是我还不知道你是谁呢?”
“这很重要吗?名字归根到底不过是一个标记,如今却成了一道枷锁,人们为了自己的名字——为了它的地位、为了它的含金量不知道做了多少困兽之斗。”一个有趣的想法突然跃上伏尔泰的心头,“我们看起来真是同龄人,又不知对方是谁——进行匿名对话如何?还有就是… …”伏尔泰笑了笑,“在协会的这么多年来我一直挺孤单的,遇到你也算缘分吧… …我们能否常常这样谈天呢?”
“好的啊,”那少年有点不好意思,他圆圆的脸上泛起惹人怜爱的红晕,“今天是周三吧… …以后每周三早上的这个时候我们都在这里见面,好吗?”
“当然,”伏尔泰望着那微缩的莱蒙湖,“这儿在我们生前的世界里是日内瓦… …所以我戏称这些未来的会面为‘日内瓦会谈’,你会介意么?”
“当然不会,可这个名字对于我们两个小孩子好像太过正式… …”那少年说着,忍俊不禁。
“呃,我们看上去确实是小孩子,可是事实上是什么谁也不知道,是吧?”伏尔泰打趣地说。
两人开心地笑起来。美好的夏天就要来了。
之后的某日。
“唉?!你… …”帕斯卡话还没有说完,伏尔泰又奔了出去。“莫名其妙!每周三好像都去约会似的,还神秘兮兮… …!”帕斯卡站在法国馆主馆的门口,无奈地自言自语。
“哎,伏尔泰变成17岁以后,感觉没有发育成熟,脸还有点婴儿肥呢。”突然笛卡尔冷不丁地冒了出来。
被笛卡尔拆穿的帕斯卡吓了一跳,他低声说道,“你是如何知道的?明明这只是伏尔泰和我以及拉瓦锡间的秘密… …”
“怀疑,观察,论证。还有,你把大叔当外人么?”笛卡尔不怀好意地笑着,一把搂住帕斯卡瘦小的身躯,“我是不是不经意间伤害了你的感情,我亲爱的布莱斯小朋友?好吧好吧——我也在帮人保守秘密呢。”
“你是说… …”帕斯卡突然明白了什么。“然后这些时间… …?!”
“不,不要告诉他们。”笛卡尔意味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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