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身后的棺椁,长眠的人早已化作白骨,古老的灵魂也烟消云散。冰冷的棺椁艺术的设计,那个暗色的全球如此灵动又如此稳定,定在棺盖上。
突然细细的扰动,隐隐地传来。
那沉默几个世纪的棺盖渐渐地被从里面推开了,一只苍白细弱的手慢慢地从黑暗中探出。像一只偷吃牛奶后钻出牛奶箱的惶恐的小猫,一个少年从棺椁里警惕地探出头,他精致的鹅蛋脸,乌黑深邃的眼睛,披落的灰黑色长卷发,狡黠的神情,都和墓室旁悬挂的墓主介绍毫无出入。
隐藏在自己暮年的塑像后的阴影里,伏尔泰默默地看向对面的墓室。一个希腊神庙式设计的黑色棺椁深重地放置在那里,好像就要消失在死的黑暗中。但是那神庙的门却被雕刻为半开,里面伸出一只隐秘的手,举着神秘的火炬,静止的火焰,禁锢在石像与死亡之中。
伏尔泰出神了,却在此时,他棺盖上的圆球滑落了,重重地砸在他头上,又弹到了地上。“咳!”伏尔泰几乎是被砸回了自己的棺木之中,他挣扎地又重新探出头,“为什么要设计这样一个圆球在我棺椁上!!我每次爬出来都会被砸到!!”他不满地抱怨,就见到那个圆球默默地滚动,撞倒了近在咫尺的对面神庙式棺椁的门。
伏尔泰还在疼痛之中。但是豁然之间,那神庙的门突然被推开了,禁锢的火焰变得真实,一只举着火炬的手超越了死板的雕像,从棺木内部的黑暗中伸了出来。但是这只引导的手很快就变得无力,砰地一声垂到在地,勉强支持着手中的火炬。
一个小小的头无力地从神庙的深处探了出来。但是只能看到白色的蜷曲的头发,因为他已经无力抬起了。伏尔泰墓上的圆球滚到了他的手边。
“伏尔泰… …”卢梭无力地说,“拜托把我手中的火炬拿到别的地方… …我已经从1794年就举着它了,我的右手已经要石化了… …我已经没有力气爬出来了… …”
伏尔泰摸摸头上疼痛的包,十分困难地从自己的棺木里爬出来,但逃离不了摔一跤的命运。穿着白色的长睡衣,伏尔泰把卢梭手中的小火炬抽走,放到了墓道的灯上。但是卢梭已经一点力气都没有了,他还是无力地趴在他神庙式棺木的门口。
又花了很多力气,伏尔泰终于把可怜的卢梭从棺椁里拉了出来。两个苍白无力的少年跌坐在两人棺木的中间,哀声叹气,叫苦不迭:伏尔泰的头痛得不得了,卢梭的手几乎不能动。
正当两个可怜人在惺惺相惜,互吐苦水的时候,突然一道强光,照亮了隐秘的地下墓区,打在两张惊魂未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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