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供在香案上、装在金丝楠木匣子里的贺望首级,冷冷地说道:“你们两兄弟敢不敢换个死法?我可没收藏人头的爱好。”
“唔……那你想怎样?”贺开沮丧地低下了头。
岳朗转眼看了看贺开的脖子,目中多了一丝笑意。
“你说你平时都假扮贺望与我一起,不过我还是想亲自验证下。他在我身下的时候,我总爱亲吻他脖子後面那颗朱砂痣,不知道你这颗亲起来是不是我熟悉的感觉。还是说,我错认他为你的时候比较多?”
一盏茶的工夫後,本是极为温馨宁静的小木屋里,传出了一阵极为狂躁的吼叫。
“唔……岳……郎!你敢不敢换个法子来……分辨我和大哥的区别?!”
“嘘,小声点,别吵到渊儿,也别吵到……你大哥。”清冷的男声带著些许嘲弄的意味,又带著些许满足的喘息。
“呜呜……”
狂躁的男声彻底变得沈闷了下去,到最後竟化作了春色旖旎的呻吟。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