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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他做得对吗?名利对一个人真有那麽重要吗?重要到可以恩将仇报可已泯灭人性?赤染…如果换做是你,你会怎麽做?」
望著那双湿润的眼眸,赤染契泛著苦笑,揩去了少年眼角的水痕。「事情不能这样做比较……我老爹在我很小的时候就被军队徵召走了,我是我妈一手带大的,如果我因此就对他怀恨在心的话我妈岂不可怜死了?虽然有点不甘愿但也别无选择了,我不断告诉自己,老爹是为了武士的名誉光荣捐躯,所以就算回不来了我也要代替他让我妈好过一点……我想你父亲带走你的用意,也许是因为对你的母亲仍怀著一丝眷恋吧?」
少年摇摇头,「他应该让我留下来陪伴母亲的。」
「你要他杀了你吗?」
少年闭了闭眼,两行眼泪跟著滑了下来。「若不是他,母亲就不会死了……若不是他,我就不需要背负私生子的污名……赤染,其实我并没有比谁高贵,我只是个人见人厌的杂种,你也可以跟他们一样瞧不起我的……」
「说什麽傻话?我什麽时候跟你计较过这个?」
「你不计较可是我计较,你不会明白的,生活在那种势利的家族,你的一举一动随时随地都有人在旁监视,尤其当你还『来历不明』的时候……」
赤染捧起他的泪颜,低头吻去了睫毛上的水珠,「如果正名对你真有那麽重要,我会支持你去争取它的,但从今以後我都希望你了解,只要你不嫌弃我,就算你父亲不要你了,我也会在你身边的。」
「为、为什麽?」
「当然是因为我喜欢你啊!昭雅…我可以这样喊你吗?」见少年回避了视线,他捺了捺眉,「我不晓得要等到什麽时候你才能够接受我,可是能不能请你偶尔也把一些伤口也分出来给我?我天生皮粗厚,肯定比你更耐得住折磨……所以请你别再哭了好吗?眼泪是多麽珍贵的东西啊!如果你的父亲让你如此伤心,又何必为了他一再糟蹋自己呢?」
「赤染……」少年望著他内心激盪不已,尽管对他这份爱怜之情充满了感激,他也无法像他这样毫无顾忌地昭示自己的心意。他唯一能够的,不过就是笨拙地表达自己的感谢,所以当他会意过来之时,他已经贴上了对方的唇。
「我可以这麽认为吗?」赤染贴著他的额头轻声问道。低沉的嗓音在狭小的空间里回盪著,少年未置可否,只是伸手揽住了他的颈项。
注①:原为贵族外出狩猎时所穿,至日本平安朝已成为官卿的便服。
注②:相当於中国的丞相。日本平安朝末期,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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