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能力的标准。」
「不,先父也总说我太浮躁,以前在庄上我成天就喜欢玩乐乱跑……」卢文电尴尬的坦白,「我知道自己的个性,绝对受不了宫里的规矩……」他又低下头,顺手拿起桌上的茶杯,「我不是那块料。」
卢文电喝了一口茶,脸上的表情却瞬间变了,泪水不由自主的从眼眶中滚出,「这是我们庄里的碧螺春……」
朱宸济一愣,才发现沏得的确是卢阳庄的茶,自己竟然没有事先注意,现在要换却迟了,更不好多说什么。卢文电慢慢的把茶杯放下,摇摇头,眼神幽远的说:「……不,那些都不是真正的原因。」
「我不能待在这里。」卢文电一脸恍然若失,欲言又止。过了片刻之后才幽幽开口,「真正原因……王爷,您曾经疑惑或后悔过吗?」
朱宸济的表情顿时僵硬,心头一惊。他斜眼瞪着卢文电,揣测对方的言下之意,该不会想指责他?「什么意思?」
卢文电丝毫没有注意到朱宸济表情的改变,仿佛自言自语的说:「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心里不太踏实。」接着又摇摇头,「不,更贴切的说法,不知道对什么事感到……很遗憾。」
卢文电突然起身跪倒,「为此,请求王爷谅解,我得回去,等心里踏实了,再回来伺候王爷。」
「我说过,我不需要你伺候。」朱宸济神情严正的说:「只是将应得的还给你们卢家,并不是我的恩赐。」
「这是王爷大量,凡施大恩德者从不求报,但受人恩惠者,绝对不敢忘。」卢文电说:「王爷对我的救命大恩,将来一定结草衔环以报。」
「施恩?」看着卢文电,朱宸济沉吟片刻,缓缓的开口:「我的确替府上讨回公道,但救你命的人并不是我。」
卢文电的一番话,什么疑惑、后悔、遗憾,仿佛蛊虫似的种在朱宸济的脑子里,他刻意的不去想,但在他最不经意的时候,这几个字就从藏匿处跑出来,把他的耳根心头脑海咬得千疮百孔。
朱宸济不断告诉自己没有什么后悔或遗憾的事,他所做的每个决定都是深思熟虑的最好抉择。
在此同时,刑部、北镇辅司和东厂正如火如荼的对十二年前毒杀事件深入调查。由于朱宸济对案情密切关注,大部分时间都在刑部议论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