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给您赔罪了。春香以後不敢了,春香只是想帮著您把秋护法照顾好,毕竟都是春香累得秋护法受得伤,等秋护法伤好了,春香一定躲的远远的,再不敢纠缠了。求您看在春香真心悔过的份上,成全春香吧!”
春香也不敢再嗲声嗲气的自称奴家了,不过一口一个春香也听得众人耳朵疼。
朱允炆实在没耐心听清他在说什麽,习惯了春香说话方式的飞影却当真有些心疼了。顶天了春香也不过一个不到十七岁的孩子,孩子任性使小性子在所难免,因为这个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是他的错,却也不全是他的错,怎麽能全让他承担呢?春香的头在外头石板上磕得“碰碰”作响,就像砸在自己的心上。飞影有时看著春香时常会想,如果自己没有遇到陆鼎原,没有被陆家老爷送去习武,是不是自己现在也会像春香一样,靠出卖肉体为生,甚至还不如他?毕竟春香虽张扬但至少知道变通,可自己死硬的脾气却只会倔强到底。
所以飞影勉强撑起虚弱不堪的身子,扯开略显沙哑的喉咙,向外面回道,“春香,你进来。”
“飞影?!”朱允炆不无惊讶的,难道这飞影当真对春香别有心思?
飞影挥开朱允炆的搀扶,不再看他惊疑的眼。难道帝王家的人都是如此多疑吗?
“秋护法……”春香隔著远远的,就站在外间门边,没得允许不敢径自往里间走。尤其那个可怕的人皱著眉立在床畔,让人一看就知他并不欢迎自己。
“把门关上,进来吧!”飞影半个人隐在垂挂的床帐中,让人看不清面貌。
春香依言小心翼翼的关上了房门,小何子在门外干著急也没有办法,他可不敢去惹屋里那个朱姓瘟神。
“过来坐。”看春香远远得躲著朱允炆站在桌子边,飞影将朱允炆推开,拍拍自己的床铺边缘。
朱允炆虽很不乐意,但到底没有拂了飞影的意。飞影已经两天多没说过话了,他守著他却连他的声音也听不到,这无疑是一种变相的煎熬,所以借此朱允炆也想多听听飞影说话;而且他祸闯这麽大,飞影肯不肯原谅他还是回事,他可不想将事情变得更糟。
春香别看在门外说得一套一套的,进来就怯了,朱允炆他怕,飞影他又何尝不怕,以前敢拗著性子和飞影撒娇,那是仗著他和飞影有过肌肤之亲,可如今因著他人被伤成这样了,他那有不怕的道理?
可在看到飞影的一瞬间,他把所有怕都忘了。“喝!”春香倒吸口气,整个人呆在当场。
“春香?春香?”飞影把手在春香面前晃了又晃,可春香一点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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