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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大夫,还是你最好了,不会欺骗虹儿。”景虹吸著鼻子撒娇。
拓拔月扯开两人的距离,捏了捏他的鼻子,牵起他的手一起走进木屋里。只有简陋的木床和桌椅,让人几乎忘了这是在华丽的皇宫中,仿佛是置身於乡间的小屋里。
“谁欺骗虹儿了?告诉月大夫好不好?”拓拔月倒了杯暖茶放在他手里。
说来话长,景虹一时也不知道该如何陈述,於是问:“如果有人告诉你他的天上的苍鹰,你却发现他其实只是地上的一只蝼蚁,那该如何是好?”
“嗯……”拓拔月托住头坐在他对面思考,许久才说:“其实不管是苍鹰或者蝼蚁,它们都有存在的意义,也许你只是看到其中一个表象,而不是事实的全面。”
景虹困惑地眨眨眼,一脸的迷茫。
拓拔月又解释道:“比如小小的虫子,它也会有化破蛹为蝶的一天,凡事不应该只看表面,时候一到,任何渺小的东西都会发挥它伟大的作为。”
“是吗……”景虹呢喃著。
莫一宁到底是苍鹰还是蝼蚁,也许没人可以告诉他,但是心里能装得下万里黄沙的男人,一定不是那麽简单的。
当景虹还在努力寻找答案,在失望和期望之间徘徊时,一个巨大的震撼迎面而来。
“父王,你决定将四王姐许配给沙王?”景虹握紧双拳问。
“虹儿你也觉得有点可惜了?”景煞天反问。
“当然!”景虹想也不想地回道。
谁都知炎国的四公主长著阴阳脸,有半边面颊都是红色的胎记,但最可怕的不是那相貌,而是关於她克夫的传说。
第一个驸马在新婚之夜暴毙,第二个驸马新婚不久战死沙场,第三个驸马新婚前莫名其妙得了病一直昏迷不醒。四公主无法忍受外人的白眼和外人流言,一气之下退婚返回皇宫,现在年近三十也未曾再出嫁。
且不说莫一宁的君主的身份,但凭著刚阳的相貌和挺拔的身躯,娶年岁比他大还出嫁过两次的女人,景虹觉得实在是太荒唐了。
景煞天放下了奏折,朝他招了招手:“过来。”
他乖乖走过去,仍像小时候抱起膝盖,挨著父王的肩膀坐下。
“不管别人如何看待,你四王姐始终是孤的亲生骨肉,孤也不想让自己女儿远嫁到沙国,那边恶劣的环境和气候,确实委屈她了。”景煞天有点无奈地说。
景虹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著他:“父王,难道你说的可惜是为了四王姐?”
拍了拍他的头,景煞天有点好笑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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