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他。若在他的心里这华丽的皇宫是家,那景煞天便是父亲,可母亲却是这个以男子之身一直守护著他的拓拔月。
寥寥的大殿上只有两个人,景煞天高坐在上,白色的袍上虎啸生风,尊贵的王者之势不言而喻。相比跪在殿下的人,一身黑色长袍,平静的脸上虽然无畏惧,但同为君主气势却输了一大截。
“沙王请起,之前孤一直因为国事繁忙,未能多有机会和沙王相处,还望见谅。”景煞天说。
“殿下客气了,不知召见寡人所谓何事?”莫一宁不动声色地问。
景煞天从椅子上站起,不急不徐地走下来,犀利的眼神一直徘徊在他身上,仿佛要把每根骨头都看清楚。
“想不到沙王如此足智多谋,把主意打到了孤身边的人上,果然是真人不露相。”景煞天看著他说。
莫一宁立刻跪下,朗声道:“请炎王明鉴,沙国自从数十年前归顺以来,更是年年进贡朝拜,从不敢生一点叛逆之心。”
景煞天却笑了,扶起他说:“沙王严重了,既然沙国已是孤王的属国,孤又怎会置之不理,这次多少粮食方能度过旱灾?”
“五十万斗,望殿下怜悯百姓,让沙国能度过此劫难。”莫一宁说。
“孤借能你一百万斗粮食,但条件是沙王暂时留在炎国,等孤有机会好好讨教为君之道,不知沙王意下如何?”景煞天问。
莫一宁怔住,顿了顿便答:“一切听炎王安排。”
“爽快!”景煞天大笑起来,眼底略过几许欣赏,却无一丝笑意:“既然如此,孤马上命人准备好所需要的粮食,让车队跟随使节一起回沙国。”
俗话说国不可一日无君,偏偏在国难当头之际,莫一宁却被迫留了下来。虽然暂时猜不到景煞天的用心,但多少也察觉绝非善意,可他却没一点可以拒绝的余地。
就如沙国多年来一直卑屈在这个君王脚下,年轻力壮的男子要送往炎国为奴,所有开采的金属要年年进贡,从不留任何一点可以反抗的余地给沙国。
如今使者已被迫回国,莫一宁将孤留在此,是福是祸无人知晓。
第五章
“你真的暂时不走啦?”景虹问。
“嗯,会留一段时间吧。”莫一宁说。
“太好了!”景虹欢呼起来。
如歌默不作声站在一旁,眼风冷冷的扫过自得其乐的人身上,颊上的疤痕颤动了下。景虹感觉到自己被一道寒光盯住,不由地打了个冷颤,转过头去却看到如歌脸上正带著淡笑。
刚才应该只是错觉而已,景虹又恢复了常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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