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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卫跳下马,把忘了反抗的景虹几下用麻绳子捆起,再像囚犯一样把绳子系到马上。
“你们干什麽!放开主子!”小亮像疯了一样冲上去,却被如歌一掌劈到了颈後。
“小亮!”景虹这时才恍然回神,看到小亮倒下後死命地挣扎起来:“莫一宁你这个混蛋,快把爷放开!要是他出了什麽事,爷跟你没完!”
莫一宁俯视著被捆得像粽子的人,手里的马鞭一下抽了下去,景虹痛叫一声,脖子上立刻浮起一条红痕。
“看来你还没认清楚自己身份。”莫一宁冷冷地说。
景虹确实不知道现在自己是什麽身份了,他以为他们是拜了堂的亲人,但莫一宁的眼神却像看著一个仇人。
“莫一宁!你竟然敢打我,你这个忘恩负义的东西!”景虹瞪著他吼。
“寡人的名字是你能叫的吗?”莫一宁讽刺地道,吩咐护卫说:“上路,把他的嘴堵上。”
如歌有点同情地看了他一眼,抱起小亮也跨上马去,景虹上身被绳子捆著,只能靠双脚跌跌撞撞地跟上去,莫一宁牵著绑住他的绳子,始终没回过一次头,但也能感觉到背後那双愤怒的眼睛一直瞪著自己。
景虹这辈子从未受过如此羞辱,恨不得把莫一宁的心掏出来,看看到底是什麽做的。他为了这个男人抛弃一切,换来的却是这个下场。
一路上景虹摔到了好几次,莫一宁只是停下来,把手中的绳子拉直,逼得他不得不自己站起来。从晌午走到了黄昏,沾满尘土的景虹才看到前方几间简陋屋子,从旁边的马房看来,应该是沙国的第一个驿站。
景虹被绑在了柱子上,嘴依旧被堵著,莫一宁前呼後拥地走近屋里,只剩下他一个人面对著这片凄凉。
被如此折磨了一天,景虹早就筋疲力尽,连伤心的力气也没有,挨著柱子迷迷糊糊地睡过去。醒来时天色已黑,半边月亮挂在天上,四周静得让人发悚。
“来喝点水吧。”
如歌不知道什麽时候站在了一旁,把他嘴里的布拿了下来,再把水袋递到他嘴边。面颊酸痛不已,喉咙干得快冒烟,景虹很没志气地张开了嘴,冰凉的液体一咽下喉咙就咳嗽起来。
体贴地帮他擦掉嘴角的水,如歌又喂他喝多了几口,才把水袋收了回来。
“站住!”景虹喊道,恨恨地瞪著他背影问:“这到底是怎麽回事?我到底犯了什麽罪?”
如歌僵了下,幽幽地道:“要怪就怪你自己是炎国人。”
景虹听得满头雾水,更是气愤了:“呸!这是什麽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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