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地说。
“忘忧谢过主帅。”他重重地磕了一个头。
景瑜上前扶起他,忽然地一笑,修长的食指勾起了忘忧的下颚,望进他眼里说:“刚才吓到你了麽?本太子身为主帅统领三军,有时候难免要严肃一点。”
忘忧为他突然的转变楞住,大大眼睛眨了眨。
麽指在他尖菱的下颚摩擦了下,景瑜逼进一步又说:“希望在没人的时候,你我之间还是能以兄弟的身份相处,这样好不好?”
用力地撇过头,忘忧倒退了一步,冷然地看著他:“主帅,属下乃是卑贱之人,且有自知之明不敢高攀,还望主帅见谅。”
说完,他便掉头而去。看著他的背影,景瑜微微勾起了眼角,一抹冷光乍现。
曾经血脉相连的亲人,如今只行将帅之礼,金川关的斜阳,映著多少人世无常。风起,花落,雁无踪,犹记当年心似锦,不问来日两茫茫。
金川关内兵营,将士昂首而立,长矛顶天,人影重重。忘忧一身戎装半跪在前,腰上别著长剑,银色的护肩泛著寒光,头盔下那双眼睛冷冽而坚决。两旁则是跪著其他将军,都严肃地看著前方,今日在场的都是将领,上千人聚集却无一丝杂音,只听到微微的风声吹过耳边。
“大战在即,本太子奉炎国大王之命,不惜一切代价镇守金川关。”景瑜身穿盔甲,将手里的写著炎字的旗高高举起:“皇天在上,景瑜今日在此立下誓言,有我在的一天,绝不容许沙贼再前进一步,捍卫国土方寸不让,与金川共同存亡!”
“我等愿意追随主帅,以吾之躯,誓死守住金川关!”跪在前列的将军异口同声地道。
“捍卫国土,方寸不让!”其余站著的将领立刻高喊。
景瑜将手中的军旗插在身侧,从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