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镇上去了,谁知每一个见到他的左眼的人都面露厌恶恐惧之色,离他远远的还要指指点点,说他是妖孽转生。从此他就知道自己的左眼有多吓人多见不得人了,此後他在山上有时也是遮著眼的,怕吓到姜妈。为此被姜妈骂了几次,说这也是老天赋予的,有什麽可怕的,她一点儿也不怕。
“怎麽会丑?”龚律日吻了吻那布巾,柔情且坚定的道,“我的阿弃每个地方都是最美的,怎会丑。”
“律日……”龚弃有些动摇,右眼湿润,有人这样爱著自己,他觉得很幸福,而且,自己也是爱著他的,那种满足感,无法言喻。
“乖,让我看看。”继续柔声哄道。
龚弃松开了手。
龚律日慢慢将白布揭开。
白茫茫的眼珠,在黑长睫毛的衬托下,却是有些吓人。
龚律日一瞬不瞬的盯著那只眼,没有动作也没有说话。
龚弃垂下眼睑,“律日……”声音有些颤抖,原来还是吓到他了。
“阿弃,我的阿弃。”龚律日喃喃的低唤他的名字,一遍一遍的轻吻著他的左眼,眼中声音里有著疼惜。
泪水蜿蜒,湿了床锦也湿了龚律日的心。
“很美,一点也不丑,像那纯白的雪,洁白纯净。”龚律日吻著他眼角的泪,微微的笑了,轻声道。
温柔的吻,吻去他的泪水也温暖了孤冷的心。
双手攀上那宽阔坚实的肩背,送上香醇的唇瓣湿热的小舌,紧贴,斯磨,轻啃,勾缠,吸吮。
你是我的,我也是你的,我爱你,你身上美的丑的,在我的心中都是宝,是我欣然接受用心呵护一生的宝。
交融你的气息,交融你的津液,交融你的温度……交融著两个心。
痛,即使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可是,进入的最初还是会痛。但,龚弃喜欢这种痛,享受这种痛,这是彼此交融的证明,他愿意把自己完全交付给他。
修长的腿勾缠住结实的有力的腰,泪水湿了发鬓,唇角却含著笑。
“阿弃,阿弃……”一边啄吻那含笑的泪,一边低喃心底的爱人。
待身下人适应後,便再也不能忍耐,因为情汹涌,所以欲才磅礴。
进出,再进出,撞击,再撞击,让激情燃烧,让身体燃烧,让心燃烧起来,给我你的全部,我的爱人。
交融了汗水,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