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淡,“龚弃跟龚家是何关系?”
“龚弃?”龚新树一脸疑惑,绞尽脑汁想了一会,笑著道,“律日,龚府从没有过叫龚弃的人,我也从没听过这个人。”
没有?难道那一个多月的抵死缠绵只是自己的一场梦而已?还是自己遇上了狐仙了?荒谬!阿弃当然不是狐仙,哪有狐仙窘迫成那样的。还有,若是梦和现实他都分布清楚的话,他还有什麽脸坐在东离家当家的位置上。
“想清楚!”声音毫无温度。
龚新树打了个寒颤,一边抹汗一边苦思冥想,最後还是毫无印象,“我真的没听过这个人。要不,我问问府里其他人知不知道。”
“快点。”东离律日心情极差,担心著龚弃会出事,离开了赖以生存的环境,怕他挨饿受冻,无处落脚。
龚新树抹著冷汗下去办事了,半个时辰後,终於在大夫人那得到了答案,原来龚弃就是那个妖孽转生的孩子,是自己的二儿子。龚新树得到这个事实後,完全没了主意,他拿不准东离律日跟龚弃是什麽关系,是仇人还是友人?如果是仇人的话,那麽把自己和龚弃的这层关系说出来,怕东离律日会把仇恨转移到他身上来;如果是友人的话,自己那样对龚弃,东离律日会不会拿自己帮他出气,也有可能会看在自己是龚弃的生身父亲的身份上对自己友好一点?
龚新树左右拿不定主意,不知如何是好。
但,以东离律日的实力,要是自己现在说谎骗他的话,以後被他知道真相,到时候自己肯定没好下场。
龚新树犹犹豫豫了两刻锺才硬著头皮再次回到大厅。
东离律日一脸冰霜,显然是等得极不耐烦了。这等办事效率,还不如让封铮去查呢,白白浪费他的时间。
“说。”十月寒霜。
“是,是。”龚新树抹了把汗,“龚弃是我二夫人生的孩子,一出生就克死了亲娘,道人说他是妖孽转生,留在龚家必会带来祸害,所以我就把他送出去了。”其实不是送,是把人扔到山上了,他没敢说。
东离律日脸上的寒霜更甚,冻得周围的人都忍不住打寒颤,“那时他多大?”声音却是异常的平静没有波澜。
他的阿弃不就是天生有眼疾吗,他这个阴险狡诈贪得无厌的舅舅竟这样对他,让他吃不饱穿不暖。努力压抑著想要一掌拍死他的冲动,继续问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