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立刻便有数人过去将他捆绑起来,这次再不敢绑在木桩上,而是将四肢都定在石壁上。
这时从外边进来一个似是说话有分量的人物,脸蜡黄,发灰白。他着人将刑房收拾好,尸体也挨个搬了出去。搬过一个四角木凳,坐在苏青面前,翘起二郎腿,也不着急问话,等身旁人将他烟袋点上,吸了一下幽幽吐出一口白烟,才斜眼看着苏青。
苏青撇过头不自在的咳了几下,他虽身体无恙咽喉却还对这些东西敏感着,以往在晋王府巫晋不许下人在他屋内熏香,每日均以鲜花清香清洁室内,从未接触这些污浊东西。
那人见苏青歪着头,颈侧的弧线延伸至因打斗而稍稍敞开的衣领之内,便站起身,托起苏青下颌眯眼看着他。
“我说了我没有那东西,你要怎样才肯放人。”苏青说完话便被迎面而来的又一口白烟熏得咳嗽不止。
“可惜了你这样貌,看见他没,”那男人指着不远处的语悦,说:“不说的话,你就是下一个他。”说完他便退后,吩咐道:“打到他说为止。”另外两个拎着小臂粗圆棍之人走上前……
苏青感觉全身上下每一块骨头都仿佛被人拿刀刮削着,生生的疼。那圆棍似是没一丝停顿的连续抽在他身上腹部腿上,让他觉得自己似乎快要被抽击成了人肉饼。
洁净的青衫先是染上木棍上原本带着的血迹,之后慢慢开裂破损,接近伤口处的衣襟碎步便粘在皮肉上,染上了自己的血,甚至慢慢融入开绽的血肉之中。
苏青咬着牙承受这突如其来的痛苦,脸上额头已布满大颗汗滴,口中尝到嘴唇破裂泛出的丝丝腥咸。
“唔!”一人用木棍顶端杵在他腹上,若非那木棍乃钝器,这力道足可以穿腹而过。
黄面男人还在抽着烟袋,用眼角看了他一眼问:“还不说吗?若不说等我上头大主子亲自伺候你,你便知道你现在有多幸福了。一本破书而已,咱们自个留着有用么,你是能行军还是能布阵啊,谁爱要给谁就是了,死守着干嘛呢!还遭着这死人都不爱受的罪。”
苏青睁眼看他,即便身前被打的血肉模糊,眼神却清明黢黑,“我没有,你也不配得到!”
那人将嘴边烟袋拿走,在墙边敲了敲,将里边剩余的碎物都倒了出来,不含糊道:“给他翻个面,继续打。”
脸被人按在墙上,冰冷的石墙仿佛要将他的脸凝结起来,前边血肉模糊的伤口蓦地接触到那种刺骨的寒冷,令他不禁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