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荡产了。
助手们已经根据巫女的吩咐,把猪杀了之後放血,盛了满满一大碗的猪血。噶梗接过猪血,亲自往鲜红色的猪血里面注入烈酒,然後回到屋内。巫女用沾满鲜血的手指,再次在病人的头上比划,之後在阿三他爹的脸上画上血色的符号。到了这里,仪式算是结束了。作为答谢,阿三要将作为祭品的小母猪,一半献给巫女大人,而另一半则是自留食用。
这种所谓的治疗仪式,在兰玫眼里简直就是一场闹剧。可是看到阿三一脸高兴地样子,低头认真地把那头猪一分为二,兰玫并没有多说什麽。这条村子的现实就是,连一个大夫之类的懂医术的人都没有。有人生病了,就靠药膏,药膏都没起作用了,就请巫女做法。这就跟自生自灭没两样。当阿三兴高采烈地告诉自己,巫女说三个月後他的父亲就会完全痊愈,兰玫听後弯著嘴角,说出为阿三感到高兴和宽慰的话。
又过了几天,久未露面的唬札出现在巫女的宅邸里。发现首领跟巫女正在低声商量著什麽,兰玫识趣地退回内屋回避。晚上,唬札跟巫女夫妇二人一同共进晚餐。席间,唬札向巫女提出请求。
“巫女大人,我和我的兄弟们明天就要出发了。不知道你决定好需要我们托运药膏的数量了吗?”
噶梗用完晚餐,用绢布擦了擦嘴,徐徐说道:“今年的翳草膏,我这里有三十四拽。不过呢,”巫女瞄了自己的丈夫一眼,接著说道:“今年跟往年有点儿不一样,跟收购的商人们议价的任务,我打算交给阿郎。阿郎,你怎麽看?”
得知噶梗想要自己随匪寇下山到城镇去,兰玫当然是没有任何异议的。
“这……”唬札面露难色。
“你有什麽疑问,尽管说出来啊。”
首领当然有疑问,这个男人原本就是个战俘,怎麽可以让他下山的呢?可是现在跟巫女说什麽都没有用,噶梗仿佛就被这个背景是个谜的男人迷住了似的,村里面男人这麽多,偏偏要选他做为夫婿。大胡子男人感到非常无力,自己真的很不擅长,跟色迷心窍的女人商量大事权衡利弊。
“嗯,还有个事儿要麻烦唬札你。阿郎虽然现在已经是我的丈夫了,不过呢这村子里的人们还是把他以战俘的身份看待。所以啊,在路上的时候,唬札你就多多照顾阿郎。如果他有什麽闪失,後果你是知道的。”
巫女有废立首领的权力,这个认知让大胡子心中警铃大作。
“我知道了,我一定会保护阿郎的周全,让他毫发无损地回来寨子里去的。”唬札信誓旦旦地作保证。
“唬札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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