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妃,松儿今年已经十七了,也是该锻炼锻炼的时候了,这次让他南下监督治水,不正是一个好机会吗?”老皇帝捋了捋胡子,笑著劝慰道。
但金步摇的主人偏偏不依,美豔的贵妃牵上圣上的手,苦著一张俏脸蛋,张著桃红小嘴解释道:“天下之下无人不知,蜀地路途险恶,古人有云,蜀道之难,难於上青天。让松儿参政锻炼的话,今後的机会多得很,皇上怎麽忍心让臣妾唯一的皇儿,去那种危险的地方呢?要是松儿在巴蜀有个什麽山高水低的,那臣妾下半生怎麽办?”
皇帝叹了叹气,是啊,自己也六十有六了,但红玉现在才三十一,自己确实在松儿的问题上欠缺考虑了。
“爱妃说得对,确实是朕的不是,幸好你提醒及时,才没酿成大错。”
颜贵妃哼了一声,幽怨地接过兰俊的话,意有所指:“要是松儿到了川地,即便逃得过天灾,怕也逃不过人祸。”
“啧啧,月儿你说的是什麽话,皇後是这样的人吗?”
“臣妾可没指著谁说哦,这只是皇上说的而已。”贵妃娘娘故作事不关己,继续煽风点火:“不过,若不是多得皇後娘娘一举,松儿也是有个皇姐的。”
皇帝噤声,这六宫可比朝政难对付多了。一边是陪伴自己熬过十年艰难岁月的糟糠妻,一边是自己最最宠爱的美娇娘,她们十几年来一直针锋相对,什麽事情都能斗个你死我活,自己帮哪边都是自己不对,干脆撒手不管了。
“玉琴她虽然曾经做过对不起你的事,可她毕竟跟了朕快三十年了,废了她的话,难以止住悠悠众口。但你对四公主做的事,朕也同样没有追究不是吗?而且,朕为了爱妃你,不也是没有立皇後所生的皇子为皇储吗?”
皇後所生的四公主,在三岁的时候,被贵妃找人施法。到了现在,公主殿下依然是疯疯癫癫的模样,看得正宫娘娘心都碎了。
“可皇上也没有立松儿为太子啊!”颜贵妃没好气地推开灰白头发男人的拥抱。
准确来讲,兰俊还没立任何一位皇子或亲王为太子,虽然自己属意燕王。可是皇後尚未离世,理应从东宫娘娘所生的三位王爷中选其中一位,作为帝位的继承人。贸然选庶出的兰松为太子,确实违背了祖宗礼法。不过,兰松作为唯一一位非皇後所生,却被立为亲王的皇子,在兰俊心中占有怎麽样的地位,简直就是显而易见。
皇帝便想从兰桢,兰枉和兰柏中挑一人,作为随中央大员入川监督的人选。皇後最宠爱兰柏,受不了么子吃半点苦头。至於赵王本人,从小被宠得天上有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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