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跳咚咚响,甚至亲吻时,唾液交缠的水啧声都在耳边数倍放大。
“姐姐。”感受到易殊濒临窒息,易郁才松了手,额头抵着易殊的,眼眸低垂,抚摸她锁骨上的创口贴,“让我看看昨晚的痕迹消了没?”
易殊喘着气,“……你还想弄点新的吗?”
“怎么会?”他揉了揉易殊头发,“我心疼你啊,姐姐。”
创口贴慢慢被撕下,其实只是为了遮掩痕迹,本身并不算伤口,但易郁还是撕得很小心。
“你故意折磨我么?”
易郁轻笑道:“不是姐姐一直在折磨我么?”
创口贴被彻底撕下,他俯下身,吻在那里。
刚接吻过,唇又湿又热,比起接吻这只是轻轻一碰,触碰的瞬间却像一股电流麻痹了易殊全身。
一个不留神,人已经被打横抱起。
悬在半空,她有些害怕地去抓易郁胸口,易郁低头就看到她窘迫的样子,好像有片羽毛在自己心上挠,加快步伐进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