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解的模样,带着审视的目光上下打量着南彧漓。他身旁的颜暖倒像是意料之中的样子,掩口而笑。
老鸨喜出望外,“可以!当然可以!”
“怎么办?”眼见着南彧漓与秦钰上了楼,安敏看着韩晔问。
韩晔这会儿不知该高兴还是该难过,他揣度南彧漓会来这儿,十有八九是想听听那把与自己极为相似的嗓音,以慰相思之苦,可是就这样眼睁睁地见他进了别人的房间,心中也是酸得很,“我们在外面等他。”韩晔到底是想多看看他的,却也在心里止不住地问自己,如果南彧漓和那秦钰真的情意相投呢?韩晔到底是小气的,为了帮南彧漓牺牲至此,虽不希望他知晓、报答,却也希望他能记着自己一辈子,哪怕两个人都这样彼此思念着,孤独终老呢?
南彧漓随着秦钰上了楼,颜暖倒是极为识趣地离开了。
厢房内,秦钰为南彧漓斟了一杯酒,“南元帅竟然肯为我出价八百两,秦钰真是受宠若惊。”
南彧漓没有饮他斟的酒,反倒是为自己倒了一杯茶,“秦陌馆的琴声是一绝,但是酒味远不如不醉不归阁的醇厚。”
秦钰自己饮了一杯酒,“酒色不过人生百味中的一味,好与不好,又有什么重要的。”
南彧漓淡淡一笑,“没想到,秦公子竟如此豁达。”
“不是豁达,只是,将一些事情看得淡一些,自己也会轻松一些。”秦钰静静答道。
“一直没有机会问你,上次听你唱的那曲忆秦娥,似乎有些故事。”南彧漓问他。
秦钰没想到南彧漓还记得自己唱过的曲子,不禁轻轻一笑,眼波柔暖了许多,“人生有七苦,生、老、病、死、爱别离、怨憎会、求不得。”
南彧漓沉思了一会儿,“我斗胆揣测,那首词,讲的是爱别离与求不得。”
秦钰颇有深意地望了一眼南彧漓,笑笑道:“难道不是元帅此刻的心情吗?”
“如此看来,我们倒是同为天涯沦落人。”南彧漓自嘲地笑笑,落寞而孤清。
秦钰摇了摇头,“那首词写的不是我,而是我的好友。”
“他在战场为国效命?”
秦钰看着南彧漓,静静道:“我觉得他死了,死在自己的战场上,也算死得其所,只是徒留爱人悲叹。”
南彧漓不明白什么是“自己的战场”,倒也没有再问,只是劝慰道:“或许会有奇迹的。”
秦钰用一种全新的目光审视了南彧漓一番,“南元帅见惯生死,也相信奇迹之说?”
南彧漓凄然一笑,“大约是活得太苦,只有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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